贺情盯着那蜡烛上边儿点星火,侧过身子,回抱住应与将,扑在他身上傻乐。
他半眯眼儿地揪着应与将衣领问:“嗳,你
但应与将还是骨子里那股酷劲儿,改不。
这劲儿仿佛是祖传般,应与臣身上有,应坤身上也有。
特别那龙头拐杖往那儿杵,贺情觉得脚底下木地板都要抖三抖。
做好蛋糕在黑暗里显个形儿出来,贺情也没拍马屁,看着就觉得好吃。
他拎个樱桃起来,认真地说:“这是小时候吃。”
做蛋糕做下午,贺情等得肚子叫,毕竟他今晚就指望着这个蛋糕。
长这大每年蛋糕都是买,什时候有人给他做过。
应与将推着蛋糕出来时候,客厅里灯都关着,点些蜡烛。
贺情喷点儿香水,心里骚包得很,味道闻着特别舒服。
要不是怕有伤风化,他都想把应与将扒光给绑个蝴蝶结在脑门儿上。
(终章)
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成都车展已结束,秋天又没待多久,这晃眼,就到十二月份。
贺情今年十月二日二十岁生日过得特别含蓄,没跟往年似,又提车又组飙车局,倒是应与将亲手给贺情做个生日蛋糕,在望江名门过生日。
农历时候就起回贺家,大家子人,多少都听说贺情事儿,但碍于贺情算是家里未来领导者,都不怎发表意见,全都默认。
领个男人进门儿,是不妥。
说完,贺情盯着这个蛋糕看好久,越看越眼熟,直到应与将把他小时候三岁张照片拿出来,他才明白。
这个蛋糕跟他三岁时候那张照片上生日蛋糕模样。
应与将看贺情都呆在那儿,把刀叉先放下,盘子也搁到边儿,伸手把贺情抱过来。
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
眼前是偌大客厅,漆黑片,唯有客厅中间那推车上蛋糕,插着根精致蜡烛,蛋糕上边儿是辆小车,以及句,happybirthday。
应大哥哥,您把您自己今晚当礼物送给成吗?
就是那种,贺情让他干什,他就干什。
贺情边儿想得美滋滋,边儿就那坐在沙发边儿上盯着自己男朋友推着这大个蛋糕从厨房出来。
他心里痒痒,正愁这人怎越长越帅啊?
年过,身段儿更招人,气质更爷们儿,轮廓愈发英俊,就是原本凌厉目光不再让人畏惧,柔和好多。
但是,在他们看来,贺情也才二十岁而已,能懂得什?
有毛病可以改,这问题可大可小。
应与将想要做蛋糕时候,还想好会儿,在想贺情这个人,明明出生在那冷十月,怎就那火热。
还是那种内里越来越热,热得让人觉得烫,却又忍不住往上抱紧。
做蛋糕原料还是贺情买回家,蜡烛那些是应与将买,铺桌,数会儿,确定是二十个,放心,去厨房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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