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肌肉不是没有,就是比较匀称,也薄,身板儿没应与将那结实,也没那壮,改天去报个健身房名,多锻炼锻炼。
贺情吃力地把应与将弄回主卧,脱衣服又脱裤子,翻个面儿过来拿热毛巾擦身上,擦到后脖根儿时候,应与将都已经睡着。
他盯着男人后颈那块纹身看好久,低头,虔诚地吻下。
贺情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学着应与将语气,小声地说。
想把自己都卖给你。
色膜。
什锦绣灰,镭射白,祖母绿,各种颜色,都是贺情在车行看到过,算是这几年大热色。
应与将从身后把他抱住,说话瓮声瓮气地:“个月四个周……每周换两个色。”
贺情睁大眼,掌心儿覆盖上应与将抱在他腰间手,默默把这句话记下来。
以后该再也不会嫌他车风骚吧?
①冒皮皮:出风头。
这车你给买,改色膜你给买,估计连贴膜都你贴呢,再有建议就给克服。
贺情微微侧过脸去,应与将闭着眼在他肩上搭着下巴,鼻息滚烫,小声地说:“给你买,媳妇儿,都给你买……”
把这喝酒病号扶上楼时候,贺情看着他慢慢挪动步子,心里难受极,现在又感动又懊恼情绪交织在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真无语自己为什就背不起他,但自己就能挺轻松地被抱起来,明明个头都差得不太多。
贺情想会儿,觉得是自己骨架和肌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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