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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单亮底牌那件事出之后,贺情还专门跑趟尼伊格罗酒店,带着风堂,连着坐两三天下午,都没看到单江别说那个他爸熟人。
再过几秒,还是贺情声音:“你不嫌疼啊?屁股啊,屁股!你瞪?还瞪?得,你牛逼你别动,去,躺平……”
应小二都快惊呼出声,睁大眼偷听着,心头跳跳,可太他妈心疼他哥。
他真是千算万算,十万个没想到……
他威武哥哥,居然是下面那个,还被这凶地对待。
忽然那种与贺情有不共戴天之仇感觉又油然而生,应小二暗自握紧心中小拳头,决定等今儿个他哥送他去考场时候,好好跟他哥哥谈谈这个问题。
应小二迅速跑进自己房间猫着,过半把个小时,还是忍不住跑他哥房间门口站着贴耳朵听。
那种青春期好奇心上来,怎都克制不住,就扒着听,也没听出什奇怪动静,应小二都要怀疑他哥是不是不行……
他才站没几分钟,只听里面他哥低沉着嗓声怒吼:“应与臣!”
草,这下得给应小二吓个半死,迅速跑回房间装死,盖着被子瑟瑟发抖,没会儿他房间门就响,看着他哥上半身什也没穿,腰间系着条白浴巾,才洗完澡样,发茬还滴着水。
应小二这时候戏精上身,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咽气儿似迷糊道:“干啥呀哥……”
不过他有点儿担心,他哥还能起床来送他?
于是怀着忐忑不安心情,应小二在饭桌前捧着碗粥看着他哥和贺情两个人前后出房间,洗漱完毕模样,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贺情还裹件米灰色运动外套,脚上双棉拖,在门槛儿上踩踩地,吹声口哨:“快点儿吃,吃完送你过去。”
口气把粥给喝半,化悲愤为力量,应小二慢吞吞地说:“哥送就够……”
最后还是那辆玛莎拉蒂总裁横着停在龙港驾考点儿大门口,停几分钟,车又开走,留下应小二个人缩着脖子站那儿,瑟瑟发抖,太他妈冷。
算,还是先把考试考再说吧。
应与将眯着眼看他那怂样,气不打处来,又觉得弟弟好玩儿,说:“挺能耐啊,还会听墙根儿?”
顿下,他伸手去握门把手:“得,明儿大早还得去考科三,都早点睡。”
话说完,他就把弟弟房间灯给关转身合上门,这房间黑得突然,应小二声叫唤,在房间里独立卫生间洗漱完毕,就缩被窝,生闷气,这气会儿,迷糊糊地就睡着……
高三生早上醒得早,睡醒又没按耐住好奇心,应小二拖鞋都没穿,蹑手蹑脚地往他哥房间门口站,把耳朵贴门缝上竖起来,只听得里面阵听不出是谁低喘声之后,传来重物落地在地毯上闷闷响,听得应小二心惊肉跳。
接下来就是贺情哑着嗓子声骂:“应与将你给老子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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