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那喜欢他,吃点醋也正常……
偶尔有几个男车友,看他提不起兴趣,起点小心思,拉着贺情问他要不要换种,几句话没说完就动手动脚,把手背往贺情腰腹上轻蹭,股子男士香水味儿扑面而来,齁得他够呛。
贺情只是皱着眉头,曲起手肘把人推拒开点儿距离,礼貌地说,他有男朋友。
对方无不是瞪大眼,惊异非常,再者拍拍手欢呼,追问是何
紧接着又来条消息:当然,兰少肯定没你好吃。
不就是想约炮,说得这情深意笃,冠冕堂皇,做作给谁看?
还他妈敢打兰洲主意!
前座副驾驶上风堂还略有些担心地老把头转过来问他怎,贺情快被气死,鼻尖儿被他俩身上股子烟酒味堵得难受,吹风脑袋晕乎乎,咬着唇不开腔,哼哼唧唧几句,也就笔带过。
他再也不想说开阿斯顿马丁人是绅士,有品味,姓单简直就他妈是个王八蛋。
跟着这疯子路飙二十多分钟,贺情最后在三环边上处没什人地方被放下。
将近凌晨路边儿,出租车没有辆,更别说滴滴,谁乐意来啊。
贺情实在没辙,打个电话给风堂,说话声儿都惨兮兮地:“大哥,来接。”
最后过四十多分钟,贺情硬是被夜风吹得东倒西歪,手机都快没电,才老远看着兰洲那辆路虎揽胜停在路边儿上,开着应急灯,两个发小从车上下来,拎着件羽绒服跑着过来给贺情笼在身上,护着上车。
贺情在后座窝着想老半天,都没想好要怎跟他俩解释这个情况,毕竟他也被打得措手不及。
接下来几天,贺情还是被集团事务缠身,好不容易又有气儿歇歇,直接被他爸扔过来张邀请函安排,坐飞机去趟北美车展,位于美国汽车之城底特律。
再回来又是五日后,在那边被代理商招待得每天吃好几顿,晚上住个酒店之前都得抓去做个按摩,但车友带着去红灯区就不是那愉快。
贺情现在对着那些大胸蜜桃臀欧美姑娘,半点儿电不来不说,甚至满脑子都是应与将以前跟姑娘上床场景,虽然都是想象出来,但还是就这口气堵在心里,咽不下去。
说难听点儿就是瞎吃飞醋没事儿找事儿,这种怪异情绪整得贺情根本没功夫去应付那些热情外国车友。
哪儿有人连远古时期床伴儿醋都吃啊。
下车时候,姓单还特认真说:“贺少,等你和应与将分手,给个机会?”
贺情白眼翻,差点拳头上去,恶狠狠地答:“没那天。”
兰洲这路虎揽胜才开出去五六十米不到,贺情就收到条陌生号码短信,就几个字:你和风家大公子要是把兰少也带弯,记得跟说声。
“操!”
贺情忍不住骂出声来,连忙回头从后挡风玻璃想去看这附近哪儿还停着姓单车,果然在对面马路闸道上还真看到他刚下来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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