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停动作,微微粗喘着气,搂上他,亲亲他耳畔,说:“想你想疯。”
听他这讲,贺情又有点儿心软,侧过脸用鼻尖蹭蹭应与将:“你跟块儿去?你今晚个人在酒店太惨。”
“不行。”
应与将想也
贺情脸红,胳膊交叉着往脸上遮掩,再抖落不出句完整话。
他只得胡乱地跟着应与将句句带着强势霸道,又深情露骨话“嗯”遍又遍。
再过会儿,贺情双手抓住那浴袍都要给撕碎扔到边儿去,边哭边喊,应与将尼玛个混蛋玩意儿,老子不要,快缴枪吧,太胀。
应与将闻言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大刀阔斧些。
贺情眼角泪,他都吻不干净,睁眼,发红眼尾像烙过铁似,原本澄明眼底蒙上层水雾,浑身颤栗不止。
个形儿,神智回来点,刚想往后蹬腿把人踹下去……
“以后,什不要再见那种话,你不要再说。”
他听到应与将如是说,下就停动作,咬着牙骂:“你自己先溜……恶人先告状……还害得老子打架……进局子你知道吗!”
应与将粗喘着去吻他脖根儿后片软肉,下身动作也没停歇着:“所以回来,怕你出事儿。”
贺情闻言又是阵扑腾,腿软得使不上劲儿,侧过头瞪着眼说:“快滚下去!本来没事儿,都要,都要被你给玩儿死!”
看得应与将都觉得,贺情那忽闪忽闪眼睫毛定是把画扇,扇出股子春风,卷入他五脏六腑,迷他颗七窍玲珑心……
两人撞得沙发都移位,旁边落地大灯都快倒,贺情哑着嗓子再也叫不出声来,又回归之前猫儿般状态,缩在处,脚趾都蜷曲点儿,只腿搭在沙发上,另只搭在应与将肩上,小腹平坦起伏,眼瞧着应与将慢慢儿退出去。
“草……你……”
贺情半躺着大口喘气儿,刚想说话又被堵嘴唇,呜咽着又认命般地缠上应与将有力腰腹,抬起头吻吻他硬朗,微微凸起眉骨。
又被摁到沙发上时,贺情绝望地看着窗外已黑下来天,太古里对面栋栋金碧辉煌平楼看得他眼冒金星:“八点多们家还吃年饭呢……你这样儿,怎去啊……”
应与将身子稍微往后退点儿,又猛地往前刺,刺得贺情感觉脊梁骨都通电,浑身汗跟水里捞起来似,他双目失神地垂下头去看,下巴又被身后男人紧紧钳制住,被迫昂起来看向落地窗外。
浑身火热变化骗不人,但贺情本来就犟,嘴上还是不饶他,声儿都叫哑,脆着嗓道:“你他妈……就想让所有人都看着……”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他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膀上阵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贺情,浑身都是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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