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顶得眼前片眩晕,已经听不进去应与将低吼着说什荤话,眯着双桃花眼闷闷地流眼泪,止都止不住,擦还流,最后脸蛋儿滚,干脆全擦在沙发上。
应与将动作深浅,到后来都没浅,次比次往里捅得深,贺情感觉小腹都快他妈有
他不知道应与将也是第次干这事儿,生疏着也不太会,完事儿只知道笨拙地啄吻,双大手掐在贺情截白净腰上,勒出醒目红痕。
贺情喘着气,只看得到应与将身上雪白浴袍撑起大块,烫得他瞳膜都跟着开始发烫。
还没等他看个够,应与将就捉着他脚腕把人往身前拖,翻个面儿,大手摁压在背脊上,按出个跪趴姿势。
这会儿贺情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心中暗骂这熊玩意儿怎这回来就那粗,bao。
应与将冷着脸走到床头边,把百叶窗放下半,留半出来,又跨到贺情身上,欺身压下去。
享受着这新奇感觉,浑身过电般触感浪盖过浪。
他双腿甚至不受控制地并拢,挤得应与将闷哼出声,嘴角湿漉漉连带着股子有力兽欲,磨得他浑身酥软,像干涸在水岸边鱼,拼命地抓着沙发上可能被抱在怀里枕头。
也不顾别,贺情侧过脸去咬枕头,阵呜咽呻吟,余光瞟到楼下大街上人来人往,路灯车辆,更是不吝啬喉间隐欲。
他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开,砸倒旁桌子上空高脚杯,被子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颤抖着全身,奈何身子根本蜷缩不,因为被应与将强制性地摁着双腿,捏着腰身,只得攥着沙发布次次地哼哼。
冲撞波接着波,鼻尖萦绕着股液体草莓味儿,贺情眯着眼去看地上扔着粉色管状物,心中大骂句流氓。
这玩意儿哪儿来?
再说这个姿势,他真觉得太奇怪,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这跪趴着像什似,现在天色暗下来,都能从镜子里面瞅着点儿影子,看应与将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腰阵狠撞,太他妈……
爽。
贺情没功夫走神,趴着在沙发靠背上,腰背上搭着那件已被弄脏浴袍,喉间呻吟破碎不堪,什句子都被换着花样喊完,全是应与将瞎教。
最终还是受不,应与将舌尖每次翻卷儿就能勾得贺情神魂颠倒,贺情下意识地粗喘着,仰起脖颈,耳根片滚烫,崩溃出声。
脖颈扬起弧度在欲晚天色照耀下,美得像画笔绘制般,在城市这个角落,洋洋洒洒出股隐秘情爱意味。
应与将把口中之物放出,顺着又吻边,扯过旁纸巾擦,侧过脸去啄吻贺情大腿内侧,点儿点儿地叼着咬。
边咬边恶狠狠地问:“几天?”
贺情被这折腾,终是示弱,抓着他头,指腹遍遍碾磨过他后脑勺,双腿仍然不自觉地闭拢,胸膛阵剧烈起伏,喃喃道:“十天……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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