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门牌上楼,进个普通套间,就看到兰洲和风堂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打扑克牌呢,嘴上叼着烟,漫不经心地往床上放烟灰缸里抖烟灰,看得贺情生怕他们俩把人床单给点。
贺情把衣服脱,挂在衣橱里,哗哗把门关,也懒得拖鞋,坐床沿看他俩:“什事啊,丧成这个驴样?”
他把目光投向风堂:“应与将跟说你那辆宾利拿出来挂着卖,怎回事儿?”
“上头发通知下来,说爸给明升暗降,整成人大代表……”
风堂嘴上还叼着烟,说话不太清楚,手里张扑克牌往床上摔:“炸!”
应与将看他盯着窗外不说话,把他搂紧些,把下巴抵得他颈窝深点儿,刚想开口。
贺情把脸侧,正好碰到熟悉唇,对着狠狠亲口,笑。
“超级喜欢。”
……
“今晚得去个饭局,你早点回家。”
青茬,说话时候,碰着贺情脸,刺得特痒,缩脖子要躲。
应与将又说:“地毯铺,以后不许赤脚。”
观察得这细,说不感动是假,贺情梗着脖子傲娇:“你们这些养生老年人哪儿懂打光脚乐趣……”
他们站在床边,旁边就是巨大落地窗,窗帘还没安上,从这儿望,十多层高度,能看到大半个锦江区。
这时天色已有些暗,深蓝天空好似大海深邃浩渺,府南河边路灯如星子点点,衬得它像条群星细闪银河。
贺情个,bao栗敲他脑门儿上,严肃道:“炸尼玛,你们就俩人,跟谁打斗地主啊?”
也像是看不来他这恹恹样儿,兰洲在旁边冷
刚从公司出来,应与将接到宴请电话后,连忙给贺情回个电话过去,那小孩儿忙天就等着他晚上带着去吃家新开泰式火锅,结果这儿个汽车集团老总打电话过来让晚上去吃饭,还没办法推。
贺情那边听着也临时有点事儿,声音还有点喘,喇叭按得叭叭:“行,风堂那儿也出点事,先赶过去。”
还是不放心,应与将添句:“禁鸣,开慢点。”
问具体位置,何奈实在抽不开身,应与将只得安排两个手下,开两个车去那酒店楼下候着,什都别做,盯着就行,注意来往车辆,把车牌号都记下来。
匆匆赶到全季酒店大厅时候,贺情也是愣,身上股子寒气都没散去,心想风堂怎着换个这朴素简单酒店?
大半个锦江区建筑,从四面八方入目,身上均挂着各色霓虹灯串,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无不昭示着这片地段繁华昂贵。
贺情看着,心里热热。
以前每次风堂在这片地方开五星包房,经常带着各路炮友、女伴,站在酒店套房落地窗前看夜景、喝酒,甚至接吻,贺情般都对这些场景免疫,但每次看到,心中还是有些许落寞。
现在不同。
他不但站在自己可以居住房间里看这成都满目夜景,身后抱着自己还是所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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