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感应车灯,靠,车灯怎亮……”
应与将笑道:“震得太厉害。”
贺情搂着他脖子喘:“你不是……熄火吗?”
应与将脸皮厚得贺情都没发现,面不改色地答:“你身上火太旺。”
“放屁……靠!”
贺情心想,还特,挺时髦。
阵征伐下来,贺情觉得半个腰都要断,趁应与将脱上衣片刻,咬着唇骂:“你他妈……是不是吃药?”
应与将左手解开衬衫纽扣两颗,把衬衫甩,搭上副驾驶椅背,下身猛地往前撞,撞得贺情叫声。
“用得着。”
“用……”
他忍下,感觉应与将停下来,憋着粗气,隔着胸膛都能感觉到他气血在翻涌,贺情咬咬牙,侧过脸去咬应与将下巴……
“没事,你慢慢……嗳,操……”
应与将知道自己要克制,要慢,但贺情这哼唧,理智都断线,狠心,慢慢往里送,直到深陷其中。
铁臂揽,他把贺情翻个面儿,见人跟水里捞出来似。
车灯点得暗,应与将身形在夜色中忽明忽灭,看得贺情眼尾又红片。
十年小名,怎被他叫,就变得这色气?
他最终还是很低地“嗯”声,座椅磕得他背有点儿痛,挪挪屁股,但瞬间那种存在感太过强烈,刺得他哆嗦,又不敢动。
心中阵气血上涌,应与将眼神暗暗,最深处透着看不清兽性,比平时更哑嗓音似被打磨过多遍:“受不住就说。”
应与将本就不太爱说话,这紧要关头,也不想多说,伸手去扣住贺情手,俯下身子,去舔贺情耳廓。
耳朵被亲着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亲得贺情直喘,喘得不成调……
应与将又撞下,低头亲他脖颈。
“问你话。”
贺情嘴里早就含糊不清,手撑着座,指尖去碰应与将结实好看腹肌,仰着脖子回应:“用……用,不着……”
靠,应与将都不是玩儿车震人,这他妈是汽车人吧……
这正爽着,这车车灯突然亮,照得贺情眼皮跳。
这是黑夜,对月光做事儿……
在激烈碰撞中,摩擦出漫天星辰。
贺家私人停车库里,片黑暗,只有这辆奔驰大G里,仪表盘还透着微亮光。
车身在轻轻震动,从后排半开着窗户上,能看到贺小少爷截白净手腕搭在窗口,晃晃悠悠,抠着玻璃,扒着车窗……
他,贺家小少爷,在成都自己家车库里,跟个北京来大老爷们儿,车震。
这喘,声音刚好又炸开在应与将耳边,他朗目中已然赤红,再也控制不住。
应与将把贺情长腿捞起,对折着搭上肩头。
扶着,亲着,狠狠顶入,动作霸道而缓慢。
腹胀感和疼痛将贺情瞬间淹没。
贺情眼里就只剩下应与将后背,连车顶都望不见,半睁着眼,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劈开,又使不上劲儿,脸都在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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