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兰洲毛茸茸脑袋,贺情许久没抽烟嗓有点儿哑:“对,老子投降,投降且投敌。”
兰洲没忍住,直接点题,说最现实问题:“你,你家里怎办?他家里怎办?”
贺情没想到兰洲还想得挺远,看来心里其实还是比较认可应与将。
面上作着忧愁之状,贺情半睁着眼,脸都在灯光下模糊,说:“十七八岁就出来做生意,什事儿都要听家里,这要是连自己喜欢人都选择不,他妈可太惨。”
贺情是个明白人,兰洲知道,贺情在走什路,兰洲相信他也明白,不过他倒不
抬头去看金港赛道上熟悉灯光,贺情想起他生日那晚,想起和应与将在桥下拥吻那晚,想起复仇之战那次被风堂堵在门口质问那张小小纸片……
他想起应与将在冬天干涩唇,被自己吻得湿润,像极偷偷饮香甜米酒,蘸蜂蜜那种。
多口他都能醉。
醉得胃疼,眼红,脚麻,耳尖都在发颤,尾巴都在摇。
见兰洲眯着眼不开腔,贺情又低低地加句:“非常喜欢。”
几次去盘古名车馆都看到应与将在手把手检查新收车。
现在天气越来越凉,应与将已经不能再像贺情最开始来盘古看到那样,把衣摆撩起来叼在嘴里,但贺情远远看着,看他认真样儿,都觉得心里装得特别满。
兰洲来找过贺情次,两人开着车又上金港赛道,较劲儿似,大晚上,跑完站在街边儿上抽烟,兰洲摸根递给贺情,贺情舔舔嘴唇,说算,戒。
兰洲才不信,但转念又想起来好像贺情是大半年都抽不得,又说抽包口,不吸进去,没什问题。
惹来贺情特坚定地,不抽,问为什,贺情想着之前应与将从他嘴里尝出烟味儿时候那阴沉表情,不说话。
这句说完,贺情又抬头去看这排排路灯,心想,嗳……金港路灯也亮。
兰洲听就郁闷,他没想过贺情会弯,更没想过向没心没肺贺情会死心塌地到这地步。其实他还算很解贺情,知道他对人好就是这样子,巴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给,但面对这个没根没据,飘无定所男人,就是放不下心来。
兰洲吸口气儿,问:“为什?风堂不也对你好,你怎不喜欢他?”
贺情听直乐,巴掌拍到兰洲伸手,勾住他脖颈,笑道:“跟你们那是g,m战友情谊,跟应与将……”
兰洲不屑:“你他妈就是个叛军。”
兰洲悻悻地把烟盒往后座扔,扯开领口散散汗:“有尼玛个毛病……”
贺情伸手揪把兰洲耳朵:“你他妈敢骂。”
兰洲抽烟,那忧郁范儿就上来,看着那姿势那气度,跟失恋八百回似,他愁着,两眼发神地去看仪表盘,喃喃道:“情儿,你真喜欢他?”
“喜欢……”
贺情鼻尖闻味儿,还是没忍住,点根抽包口往嘴里叼,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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