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进三环内,回忆结束,应与将整理下情绪,看眼无聊到把副驾驶位都快要放平躺着贺情,才慢慢开口:“路上那些标示都
这些他能跟贺情说吗,还没想好,贺情没问他也不想说,毕竟算是心里块疤。所以当初在金港,应与将看到应小二又特被撞下,还被打,火才窜得那高。
贺情这多车,有事儿没事儿就去金港飙,估计也是没出过重大事故,才开车开成那个样子,跟陆地飞行器似,在市区也没点儿交通法规意识。
之前在太古里时候,右转不用管红灯,直接转就行,但是那天有交警,有交警肯定得听交警。
贺情踩着刹车乖乖地溜车过去,速度特慢,瞪着眼问应与将:“能右转?”
应与将抬眼去看那交警明显制止手势,说:“能。”
那不要命,不跑那快,但还是有空就跑去玩儿地下飙车,和道上圈儿里朋友较高下。
应与将车技是这段时间练,名号也是这段时间打出来,包括后面在盘古七星地界,都是这段时间结识朋友,扶着他起来。
地下车圈儿规矩,跑车六十万起,必须八零后,每晚在东坝、二环,以前人少时候,鸟巢旁边儿地下隧道,亦庄、望京都是常去地儿。
到深夜,这些地方引擎声轰鸣,轮胎摩擦出地面发出刺耳尖锐之声,限速七十完全成扯淡,跑得快时速百五以上,转速都要爆表。
就是十八岁那年雨季,场雨下得大,下得可能应与将年少气盛,脑子里进水,当晚带着好奇得嗷嗷叫弟弟上赛道,索性时速不算很快,并排比试辆保时捷撞上,侧脸全部刮花完,还好他盘子打得猛,应小二才没太大问题,群人又都不敢报警,直接把小二送到医院去。
于是贺情还真脚油门,右转向灯打着,朝右边儿道拐进去。
应与将淡淡道:“知道你胆子大,没想到这大。”
贺情愣:“啊?”
应与将嗓子沉,带着点严厉,说:“那大个交警站那儿,你开车真不看路。”
贺情觉得眼睛都要花,抱着方向盘都要泪,心想自己可没驾驶本儿分再拿去扣,但又知道自己理亏,不看路就算还走神:“草,有交警?”
从那以后,要不是应小二成绩好点儿,应与将都要怀疑他弟是不是脑子撞坏,才醒都笑眯眯,问哥哥捷豹呢,应与将冷哼声,别话也说不出,难受得很。
他心里也愧疚。本来他妈生应与臣就是他强烈要求,结果十月怀胎,应与臣来,他妈没。
应与将十多岁时候,对小小应与臣不好。
应小二都知道,但还是傻逼似跟在他哥屁股后面要糖吃,飙车要跟着,泡妞要跟着,干嘛都要跟着,跟到十八岁应与将上赛道,才终于玩儿出事情来。
从那以后,应与将就不怎开跑车,捷豹修卖掉,从此买车就秉承着个理儿,经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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