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不是就图个爽吗,哭什啊?
贺情想到应与将在他身上“办事儿”样,害羞,又看看车窗外朦胧烟雨,想下现在是异地恋,就有点儿发愁。
他在车上大概又坐十多分钟才到酒店,进房间,头栽进大床软被里撒个欢,给应与将发几张活动现场照,又发个朋友圈。
个
贺情弱弱地说:“接头还不好啊,为爱付出,是痴情本人。”
风堂冷笑,笑得贺情想把他电话给挂:“贺纯情改名贺痴情?厉害,不耍就算,耍还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服!”
“……特这勇敢,你能不能鼓励鼓励?”
“鼓励?当初被揍是你,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看你这不但是被压,过段时间还得被吃!”
贺情脸红,咳嗽声,回应得还挺顺溜:“别造谣……”
交代:“朋友弟弟。”
贺父这会儿正在三亚悦榕庄躺着,估计是在那边被开发商招待伺候得太舒服,说话声音比往日柔和多,爷俩你言语还有点儿父慈子孝光景。
“北京来那个应与将?嗯……听说过。”
听这名字从他爸嘴里说出来,听得贺情心里直跳,还是心虚,屁都不敢放个,“啊”半天,只得说:“爸,他帮挡好几次事儿呢,人特别够意思。”
贺父像是听到什笑话似,说:“大尾巴狼只……你那能折腾劲儿,是个人在你身边待个三五天,都能成救命恩人。”
在这事儿上兰洲都不想管他,况且是个钢管样男人,宁断不弯,贺情觉得都没共同语言,有事儿就拉着风堂说说说。
但风堂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不愧是高中就勇敢地向家里出柜少年,虽然他家里并不想管他,他那个当官妈妈也没时间搭理他,他爸呢,也忙着升,更没时间搭理他,觉得他到定年龄自然就直回去,没想到风堂越来越弯,贺情看他日益水灵样,觉得过不多久,风堂就要翻身做零。
风堂呢,不管他也不关心他这些,只让贺情自己注意着,有问题就来问,别屁股开花,到时候抱着电话哭诉。
贺情想,这竹马竹马,得生起走,干这杯酒再起回个头,要开花也得起开啊,是不是?
当然,贺情才不会哭。
贺情白眼翻,他爸怎这说话啊?
胡乱地汇报下今日行程和所见所闻后,贺情把电话挂,马上又给风堂去个,被他爸说得说话声儿都变粗。
“操,爸给打电话,问对象他弟事儿……”
风堂听贺情动不动就“对象”,简直头疼,不过好在也没有口个“男朋友”,心里算平衡点儿,也懒得跟他计较。
“哼”声,风堂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知道怕?趁早收手吧,情儿,不然你这耍个朋友跟地下党接头似,弱水三千你他妈取哪瓢不行啊,北京水这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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