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愣,有点儿开心:“就谈成?应总……草,够给面子啊?”
应与将又把贺情被自己勒着腰
应与将平时装得人模人样,这会儿说起骚话来还真是点儿都不含糊:“这叫草莓爆珠。”
贺情愣,这他妈是什比喻?
不过,多亏用这些日子沐浴露,感觉好像是滑点儿……
见应与将低着头又托着他往他锁骨往下前蹭,贺情仰起头把衣服往下拉点儿,特配合,任他顿瞎啃。
抬头去看墙上贴那些个车标,看到兰博基尼,突然像是想起什似,锁骨往下地儿被吮得痛,手肘轻轻推拒着应与将:“嗳,对……有个朋友,说想卖他兰博Aventador,让他来你这儿……”
边吻边说:“你换什衣服?”
这会儿贺情满脑子就只剩下草,被外套裹得浑身舒服,又怕掉,挣着把袖子绑在脖颈上,垫着软软外套,放心地往衣柜上靠住,手腕搭上应与将脖子,心口发烫,喘着气说:“你给换?”
贺情这话说,应与将伸手就从贺情后背去撩他衣服,直接把薄薄层毛衣撩到肚脐以上,粗硬手指顺着他脊梁骨往下滑,摁出个个红印,应与将又把只腿卡入贺情双腿之间,手上摸得贺情瞪着眼直喘,摸得贺情忍不住,伸手扣应与将后脑勺,闭着眼吻上去。
两人唇齿番舔舐过后,贺情眼尾又开始起红,口气喘不上来似,咬着嘴没发出哼哼声,被应与将腿猛地往上顶,顶得他飘忽,说话都是碎:“靠……你他妈,以前,以前老子,没见着你这猛啊……”
应与将低头,额头挨上贺情,伸手捧住他脸,指腹摩挲上他唇,低声道:“有烟味。”
应与将见他这会儿还有功夫想别事,有点来劲,也没抬头:“过水没?”
贺情觉得又痒又爽,但是在更衣室里就是觉得羞,都差点爪子把应与将刨开,手推下还是推不开,才说:“没……没,靠,痒啊……”
应与将又种个,看下颜色还挺满意,心情大好:“想卖多少。”
掐指算,贺情细细回想着,说:“三百多万吧,贵不贵?”
应大总裁这情场得意商场都懒得管,心想是贺情朋友,价格也懒得磨叽,随口答道:“还行,让他送来。”
贺情脸红,暗骂句被发现,转过头去想回避话题,下巴又被用力钳制住扳过来,应与将声音有点哑,像是憋着多大气似:“身体上事,你怎就不听话。”
之后像惩罚似,被应与将摁在衣柜上又是顿狼吻,贺情伸手想去脱裤子,被应与将压着声儿制止。
“隔音不好,怕你叫得全车馆都听得见。”
贺情红着脸骂:“你放屁。”
他浑身发软,还想捍卫下自己尊严,勉强直起身子,半边毛衣都被扒开,低头看锁骨处嘬红,又说:“靠,人生中第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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