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问:“他现在在家待命?”
应与将“嗯”声,说:“让他把科三考,下学期自己开车去上学,不想管他。”
贺情白眼翻,不管应与臣?可能,净说些气话。
“你还挺放心他?”
“还行。”
应与将听没吭声,默默从床上坐起来,逼近摄像头,半敞开浴袍下是若隐若现结实身躯,沉声说:“你上,看着。”
贺情脸红,心中暗爽,太他妈刺激吧,真是遭不住。
不过贺情还是气鼓鼓地,红着脸骂道:“做梦,真不要脸!”
应与将没憋住笑:“在你这儿,要脸做什。”
然后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半生半涩地互相言语调戏阵,贺情还是被骂回床上窝着。
身体重新把枕头垫到腰下,眼神幽幽地往床上摄像头瞟,应与将开口道:“想你。”
被这撩拨,贺情手没撑住,浴室浴霸都给他摁开,闪得应与将眼皮跳:“摁灯做什?”
贺情白眼翻:“为你爆灯嘛。”
应与将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梗,老老实实地答:“听不懂。”
这个时候代沟就出来,贺情语气有点儿遗憾:“三岁代沟,你这都东非大裂谷,还……”
说起驾考,贺情就想起件事儿,说:“考科考两次,就差分,可他妈惨……”
应与将盯着屏幕,没说话,眼神瞟下,示意他继续说。
贺情收起被帅得想舔屏冲动:“有道题是说,在路上遇到有车别怎办……a
他像突然想起什似,开口问道:“你弟那儿怎样?”
应与将没想那多,说话语气带点儿烦躁:“再想想办法。”
他初来乍到成都没多久,有些事儿光有钱摆不平,况且做车不像般做生意,和交通之类部门来往密切,但去年成都有个领导被规之后,教育这块成硬骨头,咬口都难,更别说他个才来成都生意人。
应与将心想,不然就找个般私立学校,先把学籍挂。关键是他弟弟这性格,只怕那种般学校,混日子小孩儿多,高三下期大家都浮躁,再惹点什事儿来,还要不要高考。
他自己可以步步地做生意发家,可以经历过挫折再站起来,慢慢打拼,可是应小二是他弟弟,刀尖舔血虎口夺肉日子他带着弟弟过得多,只希望应小二能读个好大学,毕业有份稳定工作,安安生生过日子,钱够用,其他都差不多得。
又乱讲话,这不也才两个代沟多点儿。
应与将眯起眼,冷笑道:“还什?”
贺情秒怂,笑得眉眼弯弯:“还真是,跨越鸿沟爱恋……感动。”
那边应与将注意到贺情站浴室好会儿,皱眉道:“你站浴室做什。”
心里咯噔,贺情觉得如果自己实说站这儿灯亮人好看,浴霸把灯光打跟摄影棚似,那肯定要被骂不怕感冒,被说臭美,于是决定撒谎:“准备上厕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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