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人听贺情这爽快,也假装笑几声,胆子大点儿,道:“最最重要是,求人办事儿,和贺少您,得陪着不是?”
“陪呗,弟这事儿,就拜托。”
这句说完,贺情就把电话挂,盯会儿外面渐渐黑下来天空,松口气。
①叮叮猫:冲天炮。
他就怪。
来成都找这个学校读,还花应与将不少功夫,这下又要转学,心中隐隐有打算,说:“给他找个住宿,周关五天,差不多得。”
贺情低低地“嗯”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刀子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吧……有空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
成都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转个学给耽误,这可是辈子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翻半天,拨个号出去,响阵,对方接,两个人隔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客套番,贺情才把应与臣情况说个清楚。
“贺少,这事儿办是能办成,但,你看,去年那谁才给规,外国语学校谁在管,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换人,也不熟啊。”
贺情垂着眼,指尖在膝盖上点点地:“你就说,那边新上任,喜欢怎来?”
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电流声,以及神神秘秘人声:“那规矩,起码顿饭,地儿嘛,您看着挑,再加后备箱五粮液……”
贺情眼勾,笑着说:“行啊!给整点儿金高粱,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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