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面上红,心中跳脚,在起之前感觉挺正经,怎现在说个骚话还没完没,最关键是还板着张脸说,这不是刻意撩人于无形之中!
算,认栽。
路还长着,还有好多赛道没跑,好多话没说。
你慢慢教。
看时间都快十二点,拿着乔治巴顿钥匙贺情忙不迭想开门下车去挪车,被应与将伸手给抓回车内,说今儿还是坐这辆Centenario回去,那辆乔治巴顿明儿大早有人来开到加贝集团去。
从南三环回南二环路上,贺情开窗户吹着冷风,又被应与将伸手把车窗摁上去。
贺情乐,也不管安全带勒不勒,把座椅靠背调直点,带点儿小自豪地说:“你管得真宽,能不能……”
应与将往左打转向灯准备超个车,道:“能不能什?”
贺情也是个欠收拾,哼哧道:“能不能以后宽窄横竖都管!”
唇,在缓缓吐出白雾。
应与将低头,张嘴,吸气,把那些烟雾缕缕地往肺里送。
口烟吐完,贺情感觉指尖发烫,回过头去看,低喊声:“草,烟要烧着手……”
后脖又被应与将摁着往下压,按住给吻。
然后应与将用中指和无名指夹过贺情指尖烟头,手伸到窗外,拇指和食指粗糙指腹用力,搓灭烟头,撮小团火星,纷纷掉落至地面。
这句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欠,又补句:“不过刚刚,被你亲成那样,在那儿要是被人看到,还怎做人啊……”
虽然有几个亲亲,明明是他先撩拨应与将。
应与将冷笑声,说:“难得你还有怕事儿。”
贺情咳嗽下,试图扳回局:“男人嘛……好面子。”
应与将又超辆车,看都没看他眼,淡淡道:“以后教你怎做男人男人。”
外面冷风卷,把那小火星给熄灭。
贺情眼尖看到,发不出清楚词汇,哼哼唧唧地:“不烫……”
他曲起手肘去抵应与将胸膛,被后者抓住手腕按,倾身将炙热气息漫上耳畔。
“没你耳朵烫。”
两个人不嫌累似,在车里亲个够本,亲得贺情骂,明天后天份都没有,才被放开,停下来都相顾无言,完全没刚刚互相撩骚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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