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双手掐着贺情撑在半空中腰,掐得贺情脸都红,腰也红,眼尾也跟着红起来,红得应与将心尖儿都跟着发烫,额头抵上他,低声道:“贺情……你答应。”
最最受不两个字儿又被应与将这喊出来,贺情觉得身上热,又不敢说,梗着脖子去咬应与将耳朵,含糊道:“你他妈,能不能别叫全名啊……”
耳朵被小尖牙这叼,应与将憋得人都要崩溃,这会儿想不出还能叫什,他以前那些小情人,哪个真心捧着脸亲过,哪个认真搂着吻过,他跟贺情在他看来简直纯得不行,这下还被要求不叫全名,实在憋不出。
想会儿,应与将压着嗓,还是闷闷地喊句:“贺情。”
贺情头都要炸,手也酸,在他耳朵上狠咬口,放手,身子往后靠,靠上副驾驶椅背歇着,嗔怒道:“不是让你别特……”
他握着挡杆手有点出汗,别过脸去看贺情。
“以后,站在你身边。”
贺情低垂着眼,暗夜朦胧灯光下,眼睫毛忽闪忽闪:“你还是坐着吧。”
应与将被这没头没脑句说得有点懵,转过头去看贺情。
后者伸手勾他脖子,身高问题,贺情半跪着在座椅上,弯着腰,挡大片挡风玻璃,俯下身来,凑近说:“你站着,不方便吻你。”
他,等等,最后到今天,发展成眼前这样。
贺情回过神来,张嘴就说:“你都上车,就是人。”
生怕他反悔似,贺情又加句:“实在不行,上你车也成。”
“以后,你跟着。”
贺情坐在副驾驶上,听应与将来这句,觉得周围电流阵莫测变换。
其实他也想下,情儿这名字也不能让应与将叫啊,叫贺情都够要命,再叫声情儿,他去跳府南河死算。
两个人顿乱七八糟地表白完,都各自坐在
哪儿能站着啊,老站着他不心疼,应与将是男人,他也是,总不能事事都让应与将护着他吧。
况且,他觉得应与将已经做得很好。
真很好。
应与将伸手去揽贺情腰,何奈这跑车里面装两个米八几以上大男人本来就挤,更别说想乱动,伸臂没揽过来,有点儿破坏气氛,贺情硬是就着这个别扭姿势,手肘撑着驾驶座椅背,被应与将像之前那样捏着下巴,又摁着后脑勺吻。
贺情这次在上,完全占据主动,咬着他唇角细细地吻,想把刚刚应与将说每个字都拆吃入腹,用唇舌去碾过应与将,再啃咬般地去招惹应与将喉结,咬得后者浑身颤,沙哑着嗓低吼出声。
时间也渐渐变慢,甚至想就停在这刻。
“在成都,会好好打拼。”
“想留在这里。”
留在这座有你城市里。
应与将字句地说,心中无数言语表达不出,最终都化作寥寥几句,每撇捺却都带着属于男人之间坚定,都格外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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