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熄火,第件事就是凑过去看应与将手,但忘取安全带锁扣,正要过去就被束缚在原地,场面时有点儿尴尬。
这他妈,太蠢。
“你……”
贺情这句话还没说完,身侧安全带锁扣就被应与将伸手过来解开,下秒嘴里被塞块面包,堵得说不出话来。
“等下包扎伤口。”
应与将动作也麻利,扯包纸擦干净手上血,拿矿泉水再清理下伤口,听贺情在边儿闷闷道:“靠边儿吧,拿下医药箱。”
闻言动作顿,应与将紧紧嗓子,抬头以眼神止住贺情打右转向灯动作:“不用。”
贺情咬着唇,知道应与将擦这下是为什,心下狠,脚上油门又加重些,甩开后面那辆甩挺远。
这还没缓过劲儿来,身后那辆车又跟着追几十米上来,双方车身阵轻擦碰撞,已经摩擦出阵阵火花,贺情使坏,后向轮胎阵外翻,溅出稀泥全部糊上对方车身。
还想超,靠,你再多练几年!
他兴奋不已。
接下来赛段来到泥泞路上,这道赛段泥土都是红土,混雨水,像油漆般把车身上红牛logo都遮不少,轮胎碾过。
贺情侧过脸去看,喷溅上车窗玻璃稀土都涂上后视镜。
这时,车后还响起串轰鸣喇叭之声,明显是后面来车想超越他们,直接从右侧别过来。
贺情边往右打盘子去堵它,边喊:“后面来车,看不清楚后视镜!”
说完,应与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快吃吧。”
贺情口咬大半,喘口气歇会儿,咂咂嘴,觉得特甜,低头看还特是紫米馅儿,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儿打发。
虽然还
贺情打着应急灯,冲破此段关卡,黄泥稀土淋车身满身。
哪怕平时养尊处优,车都是两三天就洗次,但现在,他点都不觉得脏,只觉得兴奋与愤怒交杂。
贺情想把这辆车驯成最烈马,驰骋在这片疆场,为他和应与将举夺魁。
这两道赛段花两人四个小时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点,贺情打着转向灯,把身稀泥车驶入封闭停车场,在检录处刷时间卡。
在封闭停车场内,他们不得进行维修或接受外界援助,说白就是个休息地儿,该吃吃该喝喝,面包饮料全部都准备得齐全。
身边应与将把矿泉水瓶盖拧开,倒些水在抹布上,伸手去解他自己安全带。
这连串动作,看得贺情眼皮跳跳,心中突突,又没空手去拽他,气得眼红:“靠!应与将,你他妈玩儿命啊!”
话音未落,应与将就已把车窗放下半,伸出手臂去拿着抹布去猛擦后视镜,把后视镜擦得干干净净,蹭手泥,又迅速抽回手。
贺情明明白白地看到,有几粒飞刮而过石子擦过应与将手,甚至在眨眼之间还带点血,划出伤口。
贺情愣,都没功夫生气,闷着不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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