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烟,也凑过去些,直到火焰将烟草点燃。
贺情猛吸口,看着火星蔓延般地烧,耳边似都能听到烟草呲拉声。
他侧过脸去瞥应与将。
应与将正要点燃他那根,咬着滤嘴被贺情用指尖夹去。
贺情启唇,咬爆应与将这根烟滤嘴边那颗爆珠,把烟又夹到指缝间,递到应与将嘴边。
不就是个间接接吻,贺情你至于吗。
从应与将坐在办公椅上角度看,能看到贺情脑后个发旋儿,不算宽肩,挺直背脊,比例勾人双大长腿,纯黑色马丁靴裹着紧实小腿,对着木地板地面儿踏踩。
贺情掏包烟出来,看眼办公桌上烟灰缸,开口问他:“能抽?”
应与将“嗯”声,伸手把烟灰缸递过去,再去拿合同准备摁手印。
推开窗户些,贺情迎面被冷风吹个哆嗦,手指并拢夹出根叼上,又摸根,对着应与将发出邀请:“来根?”
他听到应与将问:“尝尝?”
贺情眨眨眼,这种相对两懵逼情况下也没想那多,伸手拿应与将那杯奶绿,张口就含住吸管,吸口。
这他妈,没味儿啊,纯奶纯抹茶,甚至还有点儿苦,绝对点糖都没有。
他狐疑着去看应与将:“这特哪儿甜?”
应与将勾唇笑,张硬朗俊脸今天显得格外温柔。
谢谢。”
贺情发现那两杯顽强奶绿过这半把个小时,还是热……至于口味儿,妈,随缘。
贺情做贼心虚,低头先喝口自己这杯。
操!被齁死是老子啊!
这个师傅怕是把整个门面儿糖都加进去。
他眼
应与将站起身来,迈步走至窗边,伸手把窗户推严实点。
就光这系列动作,贺情都觉得压迫。
但他很迷恋,应与将带来这种威慑力,安全感,以及偶尔流露出些柔情。
应与将从他指缝接过烟,从裤兜摸个火机出来,摁下窜起火焰老高,眼底看不清神色,手掌护着火,凑过来要给贺情点烟。
贺情愣下。
“甜。”
贺情“嚯”地站起身,不靠在椅背上,耳尖又开始疯似烫,不用照镜子他都能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鬼样。
没听见应与将说话,贺情侧着脸没看他,喊句:“你,别光顾着签字啊,手印,手印摁?”
应与将说:“摁,很红。”
虽然没听懂那句很红什意思,但贺情只觉得脸上温度愈发灼热,烧得火苗团团。
他阵咳嗽,肺都要咳出来,脸面儿上都有些泛潮,还是瞪着双桃花眼,把这口奶绿给硬生生咽下去。
等口中那股不适劲儿过,贺情看应与将闷着头在喝,又添句:“去拉力赛……拉力赛那公司签合同,听说特火爆,员工买多……”
贺情看他插吸管喝口,试探性地问道:“怎样?”
应与将点点头:“甜。”
什?这杯也甜?那小丫头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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