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万是自己点儿背看上个直男,那也就算,但凭自己感觉这人也不是那直,找人调查过他以前在北京那些相好,也不是清色都是女人。
就是不知道那有两个查出来男人,是炮友还是相好。
之前,他跟风堂讲应与将在二环高架不顾安全也要保住自己事儿后,风堂满眼不屑地纠正他自作多情:“人家那是把你当弟弟!”
贺情小尾巴翘得老高:“他为什把当弟弟?”
这问,问得轮到风堂傻:“对哦,也没理由啊!”
想到刚刚应与将那反应,贺情头痛欲裂,不想吐,就光来气:“乐个屁!”
风堂又说:“你这次喝醉……怎这乖?”
贺情骂:“哪次不……”
然后风堂在那边说他,以前上高中时候,有次喝醉就喊着要潜水,逼着兰洲去游泳馆门口小卖部买个潜水镜,全校人下晚自习正往宿舍走,就看着贺情戴个潜水镜,闷着进学校,也不说话,想往学校水池里跳,兰洲和几个兄弟拦腰抱住贺情,死命往后拖。
应与将在旁边听着,开车注意力不能分散,贺情说什他不是很在乎,但贺情把窗户摁下来,他就又给贺情摁上去。
其实在进加油站时候,贺情就醒。
用分钟时间反应过来为什应与将会在这里后,贺情就瘫在软垫上半眯着眼看,看应与将开车,说话,挂档,掏油钱。
以及偷看自己。
喝酒邪火上来浇都浇不灭,也不知道哪儿来勇气,贺情撑着身子坐直,大着胆子就抬手去撩拨应与将。
换来什?人家安安稳稳坐着,明哲保身,不食荤腥,除句“你喝醉”,句话不说。
结果今晚九眼桥那儿
贺情正处于跟风堂对骂状态,两个醉鬼神志不清地在电话里逼叨逼念路,这会儿又被闷到难受,贺情扯下毛衣口,嚷嚷道:“热……”
应与将命令式地:“会感冒。”
这句话出来,贺情觉得自己完都完。
他贺情不缺爱也不缺钙,怎到应与将这里,骄傲都变成傲娇,生气化为委屈,腔欢喜都变成往南墙上撞。
装得这无欲无求,之前对自己那好时候,难道没考虑过后果?
等车出加油站,摁下车窗,冷风吹,脑子也清醒点,贺情掏手机出来看,十多个风堂未接电话,微信也要爆炸,庆功宴群里还在喊,贺少溜?
贺情手肘搭上扶手箱,又把窗户摁下来些,吹着冷风,给风堂回电话:“醒醒,处于安全模式……”
应与将面上淡漠着,瞟眼贺情,又听后者骂道:“你把甩给他,什叫留不住……啊?操,你说真?”
下秒,贺情就觉得这车开得简直晃得自己头晕,都快把脸捂住:“辆大G而已,太他妈丢人……”
风堂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装逼嘛你,顺水人情,随你愿……贺小纯情,你心里指不定乐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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