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哎呀,你咋个又来!”
听这话贺情知道话里有话,嫌他来赔偿每次都是亏本生意,瞬间就不乐意,瞪着眼问
到底是年轻啊,现在再看就觉得分外羞耻,对着应与将更是说不出口。
贺情镇定下心绪,打个:摇
想想又觉得太假,删掉又输入句:以后再告诉你
有感觉之后,连句骚话都不敢说,这让贺情今天心情变得特别不好,心情不好,他就想洗车。
拿着水管阵冲刷,像他在给自己洗去什不干净尘垢般。
鹅且,贺情总觉着,应与将对他好像也不是那回事儿……像对小弟弟似。
只顾着他吃饭吗,穿得暖不,今儿想去哪里,要不要开两辆车,今儿太阳挺大哈,简直教科书式直男。
贺情啪啪几个字打过去:不问点别
应与将想半天,回复句:你家车好不好。
贺情咬牙切齿:好好得很再多开几个月能开口喊声爹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对应与将有好感之后,贺情三观都被颠覆。
他开始频繁注意街上形形色色男人,看谁都像gay。
看那种肌肉猛男就觉得人家是1,看到稍微秀气点儿就觉得是0,遇到那种外形比较爷们儿又喜欢比兰花指,贺情就混乱。
真是门学问啊。
不过他弄死都不会去问风堂,因为他高中时候曾经被风堂那些gay朋友烦得要死,还大放厥词:“贺情要是喜欢男,那也得是个像女孩儿男!”
刚撸袖子插上水管洗遍他初恋小玛莎拉蒂,贺情准备下午开这车跑趟绕城,就发现车屁股红猪肝色漆被蹭掉块,他皱眉看着那块裸露伤疤上藏蓝色墙粉,又看看他这车库里藏蓝色墙。
贺情:“……”
估计他停这车回家时候,又在自己家车库把屁股蹭。
贺情心疼他家小玛莎得很,下午开着这车就往保利4S店维修去,他办今年保险超级SVIP,车给折腾成什样,保险公司都要赔偿。
那个经理看贺情来,先是愁眉不展,等贺情走进些,笑得眯起眼,“哎哟”声,推凳子过来给他坐。
应与将失笑。
贺情见又没话题,主动提下乔治巴顿车牌事儿,应与将说不急着还。
应与将突然想起贺情那辆孔雀蓝Ferrari车牌,那个川AHQ20O,便开口问是什意思。
抱着手机,贺情脸通红。
那个车牌是他以前骚包时候换,意思是“贺情爱你哦”,每次被提到都要惹得身边人阵起哄,那会儿觉得可骚气,简直撩妹高手。
风堂骂他,你这种伪同,滚远点儿,别来玷污这个圈子。
可他妈现在他看上这个,横着看竖着瞅,也是个非常阳刚纯爷们儿。
这搬不是石头来砸脚,简直就是千斤顶。
在第百零次明示暗示自己是直男后,贺情放弃。
算,不就是看上个人吗,又不定非要在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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