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冷面霜眉,淡淡道:“有劳。”
小雨淅沥,应与将就这把这辆大G停在赛道外露天停车场里,熄火,满目夜色,靠在座椅上等。
后面等得雨都停,耳畔电话声响,说:“应总,刚刚贺少开着车出来……”
应与将“嗯”声,挂电话,长吁口气。
不问为什不卖车给你,为什不过问你弟弟,为什好久都不来金港飙车?
也是,是,你是你,事儿啊,跟你又没什关系。
贺情在心里默默地拉应与将闸。
然后他拴上安全带,挑衅似看眼应与将,空档换前进档,脚尖轻点油门,开进金港赛道大门。
那个安保惊下,脖颈夹着雨伞,手上戴白手套都湿卷边儿,边跑边拿着传呼机喊:“贺少进来!贺少进来!”
本来想牙尖几句,转念想,应小二还因为自己被捅过,虽然说自己不是间接原因,但也好歹是个直接原因。
算算,积点口德。
贺情懒得搭理他,神气极,他觉得此役是他胜出,倍儿有面子。
“贺情。”
应与将低垂着眉眼,喉结上下滚动,又开口:“飘雨,道路湿。容易滑。”
时候有点无语,这是夸是贬啊。
大红色P1太骚气,车身上漆亮堂堂,仿佛全场灯光都为它而亮,老远都特扎眼,相比较贺情那张脸有得拼。
应与将打方向盘往右边给贺情让点儿道,踩油门儿往前挪点,按按喇叭,示意让贺情先走。
贺情没看他,冷哼:“巧嘛。”
应与将车窗没摇上去:“巧,贺情。”
随即赛道内场里,大灯都挨着亮起来,在东南面儿,被城市霓虹灯照得泛紫天穹之下,形成道道蜿蜒银河。
应与将大G就那僵在门口,雨刮器还在不停地动着。
应与将对着那个气喘吁吁跑回来安保道:“等会儿贺少出来,你给来个电话。”
那安保面露难色:“应总……”
应与将从包里捏十张红票出来,放到那安保掌心里,又强迫着他合上手。
贺情挑眉看他,重重地,故意地“哦”声。
下秒,句“所以呢”仿佛就要从他嘴里说出来。
贺情觉得这句太冲,又悻欠欠地吞。
本来想挂倒档潇洒走人,但应与将这说,他就非要开车进去飚圈儿。
老子干什,跟你有什关系,你不是都不闻不问吗?
他低眼便见着贺情今儿阴测测,连看都不看自己眼。
为什这人就老是爱喊自己大名,自己名字本来就念着带股子旖旎味儿,老是被个北方大老爷们儿用这种嗓音喊出来,总觉得……
这人,又他妈,开越野!
贺情暗骂,他最烦每次和应与将在车上遇到,应与将总是比他高截,虽然说站着也比自己高,但是在车上坐着都还比不过这种感觉他是受不。
偷瞄眼他副驾驶,贺情开心点点,今儿他没带应小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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