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斜眼看兰洲另外只手臂还他妈揽个学生妹,无奈得白眼
风堂朋友虽然gay居多,但也有三三两两双性恋总带些女孩子过来。
成都女孩儿大多都说话话尾带媚,字句都发得嗲声嗲气,特别是见贺情这种大鱼,个个更巴不得把声儿都变成鱼钩,指着这条下手。
有个烫波浪卷成熟御姐,裙装v领都快开到沟。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过来,搭上贺情脖颈就往上凑:“贺少,堂哥从意大利带回来阿玛罗尼,不尝口啊?”
贺情弯着手肘轻轻推拒开她:“不。”
那边风堂才喝完酒,说话还不太清楚:“没,儿豁搞不到……就那辆,还是……”
“难受。”
风堂听贺情这委屈语气,突然就清醒,抓着电话问:“你要乔治巴顿来咋子?”
贺情今天被应与将彻底闪焉儿,听哥们儿这语气是有门路,打起精神说:“老子要撞应与将。”
……
起手来也不含糊。
到后面他把贺情压制住时候,看身下人羞愤模样,他想起弟弟撕心裂肺地吼被人打,应与将简直想把贺情拆吃入腹。
这会儿贺情正与应与将隔空交火呢,眼神交接触电,潮湿空气中都快呲拉出火花。
真是隔着两层挡风玻璃都能感觉到那男人眼里威慑力。
草!看老子干嘛?
那女人不死心似又追上来,卷翘发尾都快扫到贺情脸上,“贺少,你这不喝酒又不玩儿,不无聊啊?”
贺情听这话就不爽,自己是喝不来酒,但也轮不到个陌生人上这个心。
回头甩脸子,贺情冷笑声:“这是你操心?”
这边正在倒酒兰洲见贺情又被女人缠上,伸手把那女人捞过来搂在臂弯里,对着她低笑句:“宛姐,行行好吧,们家情儿纯情得很……”
被唤作宛姐那女人娇笑声,端起杯盏晃荡下,酒红液体跟着玻璃杯壁引出漩涡。
周末贺情去公司打趟,然后还是开着风堂派人送来那辆小野马,屁颠屁颠去九眼桥。
space到周末晚上人特别多,酒吧嘛,大多数人图就是个热闹。
但风堂他们就爱在九眼桥边滨江东路那节选个酒店,开个总统套,约上波人,喝酒胡闹打桌球。
那边五星酒店都是挨着开,香格里拉过就是万达瑞华,再往府南河边走就是丽思卡尔顿,风堂曾豪言说要把这儿房间挨个住遍。
贺情很少参他们局,他不像风堂那样爱玩儿,平时门心思都扑到车上。
贺情回过神来,背朝软椅上颈枕靠,脖子缩,眼神乱转,反正就是不看应与将。
前面应与将见他转面儿,也收回目光。
这时道路也渐渐开始畅通起来,应与将头也没回,脚油门儿飚出去,直径驶入快车道,把贺情小野马甩到天边。
贺情仰头,挂前进档,踩下油门,掏出手机又给风堂打电话。
贺情说:“给老子整辆乔治巴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