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走几圈,实在挑不出辆低调,掏出手机给风堂打电话。
“糖糖,给开辆低调过来。”
风堂那边玩儿得正嗨,贺情暗骂这浪货怎大白天还不给自己放个假。
“低调……情儿你转性?”
贺情
贺情想起这些,又想起今天晚上压自己身上应与将,想想那辆乔治巴顿,想想自己宝贝大牛金贵屁股,脸上红绯又烟消云散。
对着镜子暗骂句,操!
乔治巴顿他撞不动,换辆总可以吧,他就不信,应与将这大个人物,不可能只有辆车。
又过几天,贺情回自家车库挑辆不太起眼奥迪r8出来,准备开着去会会应与将。
但他掀开车布,都快被那电光紫色闪瞎眼。
他面色潮红,耳后是遮都遮不住羞耻。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眉眼都被水蒸气抹层雾,眼尾带红,白皙肤色平添股说不出色气。
之前有东北来车友,说成都这地儿,天府之国,养人得很,这边乃至重庆,男孩儿个个生得清秀,皮肤白得发亮。
有朋友打趣,说成都遍地飘零,这还不得等着你们北方爷们儿拯救?
贺情是实打实直男,至少他是这认为。
洲家里,进浴室洗澡,怕弄到伤口,脱衣服也脱得缓慢而小心翼翼。
他嘴里叼着衣摆,浴缸里放着热水,引得他眼瞳里朦胧起雾。
贺情扶着胯,对着浴室里安led灯半身镜骚包阵,正准备脱裤子,猛地瞥见裤腰上别张名片。
指尖夹起那用薄铁片制成圆边名片,贺情看到那三个令他震惊名字。
应与将。
还是基佬紫,靠。
贺情看着这颜色,犯愁,怎自己当初就那骚呢?
这款车脑袋还是奥迪独份,开起来声浪也是能响彻整条街,轮胎他还改装过,中心标志给换成他名字缩写点镀金“H”,屁股安尾翼。
车牌还是川A000R8,非常拉风。
贺情暗骂自己句,又拿车布给老老实实蒙上。
后来下饭桌,他绷着脸问风堂,遍地飘零什意思,风堂说就是形容人特别多。
等贺情半懵懂样点点头,兰洲也喝多酒,在旁叫嚷,就是受特别多!糖糖你别怕带歪他,他这纯情……
风堂是他们铁三角里面纯gay,但是是,清瘦高挑型元气少年,在成都圈子里特别受欢迎。
贺情听风堂骗自己,梗着脖子,也是喝醉,嗔怒道:“老子阅人无数……”
兰洲和风堂听这话,白眼都快翻到头顶,异口同声句:“放屁!”
再往下,成都盘古名车馆。
他脑子里迅速回想起些关于应与将新闻,前些日子确实是传言说他在北京盘古七星那边车行关门大吉,现在来成都卖车?
操他,敢来成都跟抢生意。
叼上嘴衣摆掉下来,搭上他小腹。
贺情又想起今晚被应与将个米九大男人直直压上引擎盖模样,不由得耳根炙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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