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吧。”林思渡说，“你上初中
时候，
大概还在上幼儿园。”
顾淮被噎两回，不做声。
“你还想当同学啊？”林思渡说。
“不当。”顾淮说，“当你男人就好。”
“你今天怎
？”他问。
“嗯？”正在捡衣服顾淮问，“你感觉到哪里不同吗？比平时舒服？”
“……还好。”
虽然顾淮
如既往地拿话敷衍，但林思渡确实感觉到点不同。
顾淮好像是有些生气，这生气显然不是对他，但后果承受人是他，就连他现在站起来时，身后还有些疼，腿间温凉慢慢滑落潮湿感，让他有些不适。
故作夸张地说，“没干什，就干点坏事。”
林思渡低头玩手游抽卡，压根不接顾淮话，他抽9张r，1张sr，有点厌倦地把手机扔到边-
月色温和，在落地窗内纱帘上投层朦胧光影，地上映着月光，有点银色金属反光，是条不知被谁扔在地毯上黑色皮带。
床头柜子上，放着方塑封未拆小盒子，只玻璃水杯，没喝完半杯水剧烈地震动摇晃着，只纤细手腕落在柜子上，腕上南红珠跟杯子撞出声脆响，水线阵凌乱地晃动。
“你……”林思渡抬起手腕去看珠子有没有撞出裂痕，手腕又被人压着回床上，身体内阵飞快动静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没事。”他把水喝完，安静坐着，等顾淮抱自己去洗漱，像只被喂饱小动物，慵懒中带着点高傲。
顾淮照做。
“在想，要是你初中同学，必然不会欺负你。”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顾淮说。
林思渡正低头逗dragon，闻言，不信任地说：“怎觉得，你要是初中同学，你会带头欺负？”
“你冤枉谁呢！”顾淮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下，“虽然那会儿……不是个东西，但从来不搞校园,bao力，你给作业抄，护着你。”
越是压抑着不想发出声音，越是会被身体阵阵酥软逼得溢出破碎惊喘，他咬着顾淮塞过来手指，呼吸都乱。
“这种时候你还能不专心。”顾淮说，“真不给面子。”
林思渡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他更喜欢抱着顾淮，把耳朵贴在对方滚烫沾湿胸口上，听那阵阵急促有力心跳声。
腰被捣得酸疼，他撑着床单试图坐起来，手心下床单被拧出小小圆圈，顾淮抓着他手，让他按在自己小腹上，他红着脸，感受着次比次强烈冲撞，转过头去不看顾淮。
他从凌乱床上撑着坐起来，慢慢地喝完杯子里剩下水，顾淮从背后抱着他，把头搭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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