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刚消下去点
某处，又开始发疼
，隔着衣裤抵着被子，跟平时早晨不太
样，这点反应让他浑身难受。
林思渡正昏昏欲睡，听见顾淮心跳声咕咚咕咚地，还有越跳越快趋势，于是淡漠地抬头看眼。
“你怎
？”他问。
“
能怎？”顾淮语气不好。
林思渡哦声，接着闭目养神。
你家人，把,bao力粉饰为爱，而不会。
林思渡眨两下眼睛，消化下这句话，翻个身，往顾淮方向趴得近点，汲取着旁边传来温暖。
他试着靠近，没有被爪牙撕裂，也没有被高温灼伤，他独来独往那久，自以为是地憧憬过，现在才知道跟顾淮谈恋爱，似乎挺好。
“你还……疼吗？”他问。
“疼。”顾淮想也没想就说，“要林思兔亲亲才能站起来。”
林思渡骨头都被顾淮压得疼，他平躺半分钟，撑着床想坐起来，被顾淮伸出来只手给按回去。
林思渡：“？”
“起这早干什？”顾淮问。
“到点……就起床。”很奇怪吗。
“今天不上班啊。”顾淮说，“好几次，看你早起，就坐在那里发呆。”
着浓厚困意，惊魂未定地伸手确认下自己还支棱着，没有骨折，这才放下心来去看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蜷在他枕边，发白指关节抓着被子角，手腕微微地颤抖，好像有些害怕。
气得都快核聚变顾淮，瞬间就没脾气。
“还没冲你发火！”他佯怒着说，“你怕什啊。”
除体育课，林思渡很少犯错误。
过会儿，顾淮憋不住。
“你喜欢胡萝卜吗？”顾淮问
林思渡：“……”
麻。
“好吧。”顾淮见他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又说，“是有点疼，但跟你刚刚没关系。”
林思渡找顾淮要只胳膊，枕着硬邦邦肌肉。
“下次不会。”他睫毛扫过顾淮皮肤，说话声音很小，低垂着目光眼睛，漂亮得像是藏冬天湖面上雪花。
林思渡：“……”
被戳穿。
“机器人啊你。”顾淮带着倦意说，“做个人吧林思渡。”
林思渡想想，躺回去，安静地看天花板。
“不会打你，永远都不会。”顾淮用胳膊肘戳戳他，有些急躁地说，“再气顶多亲你两口，不会打你，跟你谈恋爱嘛，想你好好，但肯定不会打你去纠正你行为啊。”
他把家庭对他严格要求，带到生活每个角落。
他和顾淮是两个极端。
顾淮会反复试错，撞出条生路，而他害怕犯错，害怕被惩罚，哪怕从很多年前开始，父母已经无力再像小时候那样严苛地对待他。
“不是……故意。”林思渡这次没道歉，他记得顾淮说，不让他道歉，“你抱太紧，挣不开。”
顾淮把抱着人手松开，疑惑地看看自己手，手指开合几次：“劲儿有那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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