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失笑:“A大珠宝鉴定系多是人才,这点经验,不够格吧。”
“您谦虚啦。”张教授笑呵呵地说,“x特区名校毕业鉴赏系学生,又是另辟蹊径独立创业成功人士,怎就不够格。”
“几个已经毕业优秀学生也会来。”张教授说,“拿过您企业奖学金那几个。”
顾淮把手机放在岛台上,伸手抽开金属腰带扣,解开衬衫扣子要去洗澡,低头在自己衣袖上闻到点点桂花味。
大概是他抓着林思渡时候蹭到兔子味。
“顾淮。”他爸皱眉,“你这是跟长辈说话态度吗?”
“她不算长辈,你心里没数?”顾淮拍干净手上猫薄荷碎叶,站起来走。
他推开门,迎面刚好撞上回来纪枫。
“顾淮?”纪枫愣,“你是刚回来就要走吗?”
顾淮目光从他颈间和田玉玉牌上扫过去,嘴角笑意更甚:“走,弟弟,读研加油。”
上天,这会儿猫正在沙发边蹭顾淮脚,顾淮抱着猫揉通,捏捏猫爪肉垫。
他是回来交接品牌线。
纪夫人没想到他放弃得这彻底,又不好把心里疑惑直接说给顾淮他爸听。
“弟弟最近学习很忙?”顾淮在玩地上猫薄荷草。
“研究生嘛,论文忙。”纪夫人忙着翻合同,随口说。
虽然但是,他这个星期都不会去找林思渡,顾淮心想。
“校庆事情,考虑下。”顾淮说。
A大校庆在周末,属于林思渡出差后上班前最后个休息日。他坐早班电车去A大校园,他毕业没几个月,对这里草木还很熟悉。
池塘边有人卖小糖糕,他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张叠得整整齐齐5元纸币递
纪枫扔下书包,脱外套,把脖子上玉牌摘下来,跟平时样随意地扔在沙发边角上,正要去洗澡。
银渐层闻见猫薄荷味道,忽然发疯般地窜过来,猫爪勾过编绳,林思渡送那只玉牌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顾淮开车回自己住处时候,接A大张教授电话,作为珠宝鉴定系企业奖学金和助学金出资人,每年系里都会有负责人给他打电话汇报获奖人情况。
顾淮曾经在电话里连续四年听到林思渡名字。
“明天是们校庆。”张教授在电话里说,“想请您过来给们学生讲讲目前艺术珠宝市场。”
顾淮心里冷笑,能不忙吗。
A大大学生误用怀宇艺术珠宝资料事情,可大可小,顾淮跟A大鉴定系长期有合作,放在以往,不可能追究,追究也没什用,顶多系内加强论文审核。
但最近,他就很想给纪枫找点事做。
严谨点,不是坏事,林思渡严谨他就喜欢得很。
“这条品牌线你想要,也别偷偷摸摸地给搞小动作,直接提,给你。”顾淮伸手薅点猫薄荷,无聊地碾碎,随手放在沙发边上逗猫玩,“交接干净,后续别来烦,爷爷那边,你自己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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