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也不争辩,只是平静地说:“比这个要小些,直径小2cm吧。”
“啊?”店员干笑几声,“您不会在说笑吧,开完就走吧,们还要做生意。”
“不急。”顾淮手臂绕过林思渡脖颈,轻轻地压着,把人围在自己身侧,“这不难解决啊,查个监控,分分钟事情。”
“可是…
他挑两只,付钱,让店主拿去后边做切割。
“有把握赚钱吗?”顾淮问他。
“没。”林思渡说,“只有把握保底。”
切割好石头很快用小推车推到他们面前,块石性很重豆种,块满是裂纹冰种。
顾淮那几个朋友笑着小声地议论几句,心说不过如此,说好能保底,还不是亏。
“哎?”谷忱带着几个朋友路踱过来,“刚你们在那家站那久,还以为你们要买呢,怎?”
“咱们林老师说那家是坑人。”顾淮愉悦地说。
那几人看看顾淮身边林思渡,不太相信他能真看出来什,只是附和着笑笑,给顾淮面子。
除昨天远远地眼,顾淮没见过林思渡玩赌石,他对这种概率游戏没兴趣,但他现在不想离开。
“这玩意儿能赚钱吗?”顾淮在旁问。
林思渡原本站得好好,正在思考要怎解释,被顾淮这拉,脚下不稳,手腕从顾淮胸口衣料上擦过去,手串珠子撞上顾淮衣服上纽扣,磕出细碎清脆响声。
原本话到嘴边,他脑海空白瞬,忘记自己要说什。
“放开。”他说,“没有科普。”
顾淮压着他肩膀手指动动,又不怎高兴地把他推开。
“你自己去玩。”林思渡说。
“挺可惜啊。”店员说。
“是挺可惜。”林思渡指尖拂过其中块石头上裂纹,“但这块不是。”
他这话出来,几人脸色都变变,各怀心思。
“没错啊。”店员说,“亲自盯着,这要是能开错,那还得。”
旁边顾淮几个朋友也不信,只当是林思渡在给判断失误找理由。
“外行赚不到,有很多坑。”林思渡说,“内行,也要看运气。”
在原石这个领域,顾淮确实是半个外行,他很少关心珠翠开采,采购都是开好料子。
林思渡边和顾淮说话,边用三色灯看石头,他指尖搭在粗糙石头上,右手变换着灯光颜色,动作熟练得让顾淮那几个朋友连连惊叹。
“你是内行吗?”旁边有人问。
“不算。”林思渡轻轻摇头,“只是上课时候学过些,有兴趣。”
“这就嫌烦?”顾淮笑声,“还没问你什呢?”
“嗯。”
“你还‘嗯’?你发现没,你对好像没开始那礼貌。”
“……”
林思渡轻轻地推开顾淮,不和他理论,往另家摆石头摊位走去,去掉要帮家里还钱,他剩余钱还可以两个中等大小石头,这是他此趟来这座城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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