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顾总吗?”那人问,“不是说对赌石没兴趣,这多年都没来过,今年怎就来兴致?”
“这是你家开吗,你管这宽?”顾淮说,“你跟你爸个赶着送蠢样。”
“来就
这次编绳大小很合适,林思渡把珠子绕在指根位置,用拇指拨着玩。顾淮很喜欢看他把玩这些珠玉宝贝,总觉得赏心悦目。
顾淮提议:“再加个南红,会很好看。”
“你很厉害,”林思渡说,“编绳。”
“他啊。”刚好谷忱回来,赶紧帮顾淮刷分,“他幼儿园时翻花绳也很厉害,天赋吧。”
顾淮白谷忱眼,示意闭嘴。
顾淮这手拆珠子,bao力手法,跟他先前其实是有些相似。
“16mm直径啊?”顾淮捡颗珠子捏着玩。
“14,有颗15。”林思渡说。
“是教你编,还是直接给你弄好?”顾淮问他。
“你教。”
林思渡很容易手脚冰凉,但是刚才顾淮给着他吃个小面包以后,他指尖有点温度,翻书页时候也灵活许多。
他半个身子在光影中,指尖漫不经心地挑过页纸,指骨轻轻勾,把书页压过去,手腕上小叶紫檀手串有点松,随着他动作摇晃两下。
林思渡正要抬手,手串编绳被人拎下,连着他手腕起悬在半空中。
“你这绳子是松吧。”顾淮问他,“你也不怕运动时候把珠子甩出去。”
林思渡不能也不会做剧烈运动,没有这个困扰,但这串珠子,他确实打算送出去重新编个绳结。
林思渡却是有些意外地看看顾淮手,嘴角微微地弯折瞬间。
顾淮盯着他看两秒,收回目光,说:“出去逛逛?”
“好。”林思渡说。
这个时间,石场里大小石头都备好,等着人挑选打开,看看是惊喜还是惊吓,林思渡很喜欢这个过程。
两人刚从休息区出去,迎面撞上几个人,为首人眼睛下方有道疤,看见顾淮第时间就满目挑衅。
“行。”顾淮很满意。
平安结不难打,林思渡学东西很快,顾淮示范两遍,他就能自己完成。
“拆掉个珠子。”顾淮在旁建议,“回头卡尺量下,去掉那个15mm直径。”
林思渡食指指尖轻轻拨走颗:“这个。”
顾淮眉峰轻挑下,不知道他是不借助工具怎分辨出来。
“石场还没开,给你把编绳改改。”顾淮手压着他指尖,另手把手串给顺下去。
他肤色偏冷白,但顾淮就要正常很多,顾淮指尖上还有薄茧,不知道是什时候留下,从他手背无意擦过去时候,有点疼。
林思渡在大学实验室里被切割刀划伤那多次,愈合后都没在手指上留下什印记,他盯着顾淮手看,有点羡慕。
还没羡慕完,他就看见顾淮在手串原有编绳上轻轻挣,圆滚滚珠子散桌。
林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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