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瑕疵和特点来看，这批料子刚好是
做毕业论文期间接触过
同
批。”林思渡说，“同样大小，顾先生拿到价格比谈下来贵
5000左右。”
顾淮敏锐地眯下眼睛，他明白林思渡意思。
他是批量购买，林思渡取材，虽然都说玉无价，但这话也就骗骗消费者，业内没人会信。
出现这个差价，显然是有人在合同上做手脚。
顾淮原本只是让林思渡看着玩儿，却没想到分公司工作出这
大猫
林思渡不知道他们在议论自己，只觉得从玻璃反光里看见自己有些陌生。
“你就该穿穿活泼点衣服。”顾淮在旁说。
“和顾先生没有关系。”林思渡这次声音很小，顾淮几乎没有听见。
和其他做艺术珠宝公司所打噱头不同，顾淮邀请工匠都很年轻，工作间里只有人年龄稍大些。林思渡忽然记起来，今天在拍卖会那边，那个姓江男生给自己说，顾淮经营理念在国外销量很好，国内年轻人也喜欢。
“成品在这里。”顾淮打开个银色金属质地小匣子，里面垫着柔软红绒，盛着座白玉雕刻。这是座白玉雕成城市，古玉经典和现代化城市时尚在同个作品里实现碰撞，城市钢筋水泥以白玉质地呈现，第眼看见震撼是不可忽略。
合适。
“穿吧，这里有备用。”顾淮问。
林思渡短暂地待机两秒。
“是新，没有穿过。”顾淮看着他反应补充，“顶多尺码不合适。”
顾淮放在这里衣服是件黑色夏秋卫衣，看着挺正常，但前胸后背上印着很多乱七八糟绷带，林思渡日常穿搭都是冷色简约，从来就不喜欢这种又中二又招摇风格。
“可以碰吗？”林思渡问，“有手套吗？”
顾淮伸手拉开他面前抽屉：“自己拿。”
林思渡手指纤长，指骨细，手上拿着点东西时候，看人总会觉得赏心悦目。见过他之后，顾淮总想往他手里塞点什，有时是拍卖会藏品册，有时是盛满水玻璃杯，或是别。
“大约37乘以29大小料子，品质不错俄料白玉，没有和田玉温润，但白度够，刚好适合做这种设计雕刻，顾先生选材方案很好。”林思渡说，“只是，你没有参加采购过程，说对吗？”
顾淮确实没参加，这部分东西采购，是全权交给这边经理负责。
所以他换上衣服，和顾淮起出去时，总觉得不够自在。
他们从公司市场部绕过，办公室里几个女生直悄悄地在看林思渡。
“老板带过来那个小哥哥，是大陆过来吗，是什人啊？”
“顾总朋友，或者是弟弟？应该不是们这里人，刚才给他送茶点，说粤语，他没听懂。”
“无心工作，可太好奇，他们两个人是什关系啊？为什在办公室里待会儿后小帅哥还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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