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打印证书
房间很小，顾淮跟在他身后进去，门
关，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思渡熟练地操作机器，录入打出基本信息，盖上钢印，又在证书上签下
自己名字，把证书递给顾淮。
“
能下班吗？”林思渡在心里问
隔着层手套，对方手撞上他指骨被蹭伤地方，林思渡拿着三色灯手微微停顿。
顾淮看见，晶莹剔透翡翠边上，有很小棕色矿点。
不像是瑕疵，倒像是泪痣。
下班时间要到，林思渡摘手套，示意顾淮拿走东西，顾淮却没接。
“不给签张证书？”
顾淮随手把平安扣丢过去时候，低头看眼林思渡手，腕骨和手指都很细，手套就显得空和碍眼。
林思渡伸手调高灯光，从顾淮角度看过去，他扇形睫毛洒下片薄薄阴影。
杏眼和薄唇，是笑起来会很甜长相，但林思渡明摆着不爱笑，气质清淡得像幅安静水墨画，他伸手举着平安扣端详，系着平安扣红绳搭在他手腕露出小块皮肤上。
“不是假。”他简短地说。
“别呢？”顾淮问，“再多说说。”
进来。
主管脸色下子就缓和，连忙抽出旁边凳子：“小顾总今天怎
有时间来这里？”
顾淮没回答他，长腿勾下凳子，在林思渡身边坐下。
林思渡闻到点很淡皮革味道，接着，只红线系着平安扣被人用手指勾着，在他眼前晃晃。
“看看。”男人说。
林思渡揉揉眉心，觉得这人有点难缠。
顾淮明摆着不是为鉴定来，林思渡想想，觉得对方还是在为早晨事情找他麻烦。
头晕感觉好像加重，后背微微出点冷汗，林思渡说：“你跟来。”
他站起来时候摇晃下，伸手扶把桌子。
“礼貌点。”主管把他拉过去说，“他说什就是什，不要忤逆他。”
“翡翠，高冰，直径34.2mm，种老，无棉杂，估价中万。”林思渡说，“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对方意味不明地说。
“不过这里。”林思渡说，“有个很小矿点，小瑕疵。”
“哪里？怎没看见。”
林思渡单手拿着平安扣，打灯打算要顾淮看，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椅子靠过来，从他手上接过平安扣。
林思渡没什反应，主管急，怕他怠慢：“这位是小顾总，顾淮，他玩珠宝鉴赏，跟咱们这行有不小交集。”
“他是新来，还在学，可能没什经验，看不准。”主管诚惶诚恐，“要不给您看吧。”
林思渡也是这想，他想赶紧出去倒水把药吃，并不想和顾淮打交道。
“你忙你。”顾淮牢牢地盯着林思渡，“要他来看。”
顾淮看人目光很直白，毫不掩饰，甚至有点粗,bao地在打量，林思渡无言，只好低头，从抽屉里取出副未拆封白手套换上，示意顾淮把东西放在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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