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和言是有区别,何况是落字为约呢?”
赵玖嗤之以鼻。“就是要敕约才行……则敕,以正法统,二则约,若有违逆者,自是背主弃信,天下共讨之!”
众人不敢怠慢,即刻应声。
而西辽使者同样不敢怠慢,主动出言:“陛下,大辽如何?契丹自治路又是何等规制?”
“大辽灭亡,遂有两分,西辽为其正统,更兼半数国土出中国九州之界,特许与宋为兄弟之国,称皇帝,国格高于其余邦国……但西辽虽为皇帝,却只据有中国之西域,与中国天子无份,也无权干涉中国诸邦国。”赵玖当然早有准备。“中国天子,只能是大宋皇帝,也只有中国天子,可调理中国诸邦。”
平,因为此乃时之兵威,非长久之策……不过,朕这里还有三份敕约,若能尽行,不指望能借此换个千秋万代,但求百年平安还是可以!尔等且归座,听此敕约!”
众人之前已经在高丽事端时便已经记着此事,此时会意,便再度俯首,然后各自归列,便是新鲜出炉赵良弼与赵雍也得个位子。
随即,随着赵官家再摆手,吕本中、刘晏纷纷将早有准备文约摆到些人座前……除去魏王岳飞身前有份外,其余人等,不过是西辽、大理、越南、日本使者,以及契丹、奚、渤海、蒙古、高丽诸国主、元帅、首领、使者身前稍有份而已。
当然,赵良弼与赵雍赵亮面前都是有份。
这些人,有识字习文,立即迫不及待翻开去看,有些人,具体来说是那些除去脱里蒙古人,则大眼瞪小眼,对身前文告畏惧到不知所措。
西辽使者连连颔首,只要赵官家没有趁此大胜更改金河之盟,强迫西辽降低国格意思就好。
“至于契丹自治路。”赵玖复又以手指向耶律余睹。“乃是大宋属下路,只是念在宋辽之谊,将昔日大辽遗族契丹、奚诸部妥善安置于此,特许耶律将军郡王之格,许在敕约之封内,内政自理……但无外交、军事之自主。”
西辽使者时犹疑,但
而赵玖居然不顾身份主动解释起来:
“第个敕约唤做《中国政治、文化体之敕约》,内容大概是定名分,通官职、爵位、文化意思……譬如说这第条里,说朕是中国天子、大宋皇帝,诸邦皆中国之邦属,所以朕位格高于诸国国主,而大宋之国格也高于诸邦国之国格,再细细举例,就是朕是皇帝,封朕元帅做亲王,与你们诸国国主般皆是王爵,而宋金是父子之国,宋与高丽、东西蒙古、大理、越南是君臣之分,国王更续,须得中国天子敕封……明白吗?”
“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除西辽使者与日本使者时没有吭声外,其余诸国王、使臣,反而有些意兴阑珊之下茫然之态,金仁存更是主动开口附和。“陛下便是不言,等邦国也当谨守君臣之格。”
倒是金富轼,作为座中少有政治家兼外交家兼历史学家,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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