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桧恍然大悟,宛如病急乱投医之人般匆匆去看纥石烈父子。“诸位……赵官家许做辈子金国相公!”
众人微微皱眉。
倒是迪古乃,愈发不耐起来,直接从腰中拔出刀来,而周围人虽有防
“是!”迪古乃狞笑做答。
秦会之如坠冰窟。
“你们呢?”完颜希尹复又看向纥石烈那四人。
“是。”纥石烈太宇瞥眼自家儿子,见到对方微微点头后,即刻应声。
“明明没有做……”秦桧自知到最后关头,勉力辩解。“尔等自乱,何至于推到身上?”
命错误……因为没有这个错误,他今日都可能致命。
“纥石烈将军……是冤枉,你是知道!”秦桧胸口乱跳,直接看向纥石烈太宇,并拱手行礼。
后者点点头,却又忽然笑,直接摇摇头:“秦相公,当日你在燕京操纵人心那般娴熟,而且彼时就劝与挞懒元帅、银术可都统与辽王作对,最后却又反复难养……辽王生前认定你是个祸乱之徒,怕也不是冤枉吧?”
秦会之沉默下,因为稍微冷静下来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且说,燕京那次,他凭借着敏锐政治嗅觉和强烈谨慎,成功在最后时刻脱离旋涡,免除与洪涯般下场……但是,也同时恶大太子与纥石烈双方。
“皇后怎说?”希尹没有理会,继续看向另个关键人。
裴满小皇后收起泪水,恨恨看眼希尹:“现在局面,不是相公说算吗?”
完颜希尹毫不在意,复又看向其他人……眼看着无人驳斥,最后才落到秦桧身上。
秦桧只觉得浑身发软,然后直接瘫跪在地,恳切相求:“希尹相公……为大金国效力数载,颇有才劳,何至于为你皆知谎话而要处置呢?”
“你是第日知道们女真人处置这等事端做派吗?”希尹略显自嘲般笑笑。“秦相公……你还不如拿赵官家之前议和条件中让你做相公不许更迭言语来自保呢!”
那个时候,他倚仗就也只剩下四太子-希尹-国主这个联盟,但从四太子南走算起,这个中间平衡联盟就异常脆弱,以至于他当时听说四太子自缚南下时便已经惶恐不安起来。
而现在,随着局势彻底崩塌,迪古乃在无法报复其他人情况下,或者说干脆不知道到底仇人是谁情况下,先把他这个曾经在燕京事变中有前科人,而且是没有任何立足根本汉人当做是发泄与报复对象,似乎也理所当然。
“希尹相公。”秦桧找到自己此时唯可以指望,或者说唯有能力救自己人。“你也知道,昨夜全在此处,不可能是乱事谋划者。”
完颜希尹平静看眼对方,然后又看看纥石烈父子几人,略过国主尸首与斡本耳朵,以及哭泣不停裴满小皇后,最后盯住完颜迪古乃:
“迪古乃,是不是处置秦会之,你就愿意暂时放下仇怨,尽快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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