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果然,众人瞩目之下,曲端同样面色发白,却同样只是握拳不语。
“官家,臣有话说!”
就在众人注意力都在曲端身上时,忽然名前排帅臣位置中高大将领转身出列,直接单膝跪倒在御前,也惊到所有人……因为出列之人,居然是王德王夜叉。
“王卿请言。”赵玖面色不变,平静以对。
“官家!”王德在地上喘着粗气相对。“臣不是说战场军纪事情,而是对战事安排有些不满……前日定军略时只做今日晴天,让臣倒数第三阵出击倒也罢……结果今日有雨,战事必然迟钝,还是倒数第三阵出话,岂不是要去打烂仗?”
避战行径……”
天色微亮,牛毛细雨下,很多人头发都已经被微微打湿,获鹿县城中,宋军也开始以圣旨名义强调此战相关军纪,这份战场军令起草者当然是吴玠,但宣读者却不是内侍省押班邵成章,反而是枢相领大都督吕颐浩,其人言语同样平缓而严肃,效果也同样拔群。
“其四,各部皆不得以伤亡名义请求援军和无故撤退,但占据优势者应当自动去救援劣势者。”
“其五,如果有违反以上条陈临阵动摇者,甚至于贻误战机,自持节帅臣以下,到各个统制官,都应当主动严肃军纪,不得姑息……若有无重伤而逃散过河者,无论人数多寡,无论有何缘由,律处斩无误!”
读到这里,坐在位中吕颐浩收起旨意,同样是扫视前方诸将,冷冷相询:“都听清楚吗?不清楚话,本相跟你们说简单点……那就是旦开战,没人能顾忌你们,而此战之宏大混乱,任何部都可能,也可以全军覆没,因为便是哪部全军覆没,只要最后得胜是们,剩下兵马也足以扫荡河北,殄灭金国,而此战敢逃敢散到时候只会比死更难堪……所以,本相学着前晚官家针对布置言语,再问遍,谁还有什言语?若此时没有意见,便不许再有任何回转。”
“那王卿想如何?”赵
听到这话,很多人将目光集中到位置很靠前契丹大将耶律余睹、戴着金冠西蒙古王忽儿札胡思二人身上,但眼看着二人面色发白却无语,众人便又立即看向曲端。
且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相比较于其他部队,包括契丹援军和西蒙古援军,这支后来抵达御营主力精锐构成援军才是状态最糟糕。而当此大战,尤其是宋军虽然有优势,但金军战斗力依然得到肯定和验证情况下,这支后发承担要害任务部队很可能会遭遇到非常惨烈减员,而且算是某种‘不必要’减员。
那如果有人此时在御前尝试做最后挣扎,应该就是他们。
但还是那句话,赵官家即位十载,对御营部队掌握严密,而且当此严肃大战,不是什人都有那个胆量站出来讨论二。
这不是淮上时候,也不是尧山时候,吴玠可以制定出这种严肃条陈,吕颐浩可以这般赤裸裸威胁,是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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