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奴点点头,便要示意甲士带人随自己而去。
“稍等。”就在甲士拖拽起二人时,洪涯忽然上前出声。“魏王是气糊涂……无论此战胜败,这二人都是有通使之用……且留下二人,万事来担待。”
太师奴微微愣,未及言语,高庆裔此时稍微醒悟,却又当即出言附和:“洪侍郎说不错……没必要事情,也会与魏王说清楚。”
然而,虽然两人皆要保这两个俘虏,而且两人都是位置远超自己人物,但太师奴稍作思索,还是摇头:“这个时候是争口气时候,不是计较利害时候……何况,魏王有明确言语要砍俘虏祭旗,等们回去,魏王直接呼人登台受戮,难道要你当着全军百多个猛安面解释吗?怕是届时个不好,你直接被塞上去祭旗都不定!”
高庆裔时无奈。
春雨忽然再度出现,即便只是牛毛细雨也足以动摇人心,因为天气对战事影响太大。故此,宋金两军几乎是同时提前召开战前军议,不等天明就进行最后次讨论。
而在这之前,就在双方军官纷纷按照军令聚拢汇合起来时候,金营中高庆裔与太师奴却率先寻到处偏帐所在……这里是燕京方向劳军使、枢密院都承旨洪涯营帐,后者是随夹谷吾里补起抵达,随行还有仓促从关外和燕地临时凑出个全骑兵万户,也就昨日下午宋军看到那百个谋克。
不过,高庆裔与太师奴今日过来不是寻洪涯,而是要提走原本被洪涯准备带回燕京两名俘虏。
“为何魏王此时要他们?”不可能睡着洪涯闻得高庆裔言语,本能蹙眉。
“魏王要杀他们祭旗。”太师奴抢在高庆裔之前开口,干脆直接。
而被甲士挟住二人此时知道要被祭旗,也是身形僵……但很快,高个年轻人便努力尝试站直身体、维持气度,倒是矮个中年人时有些恍惚失态样子。
“若是这般,只带个人去吧……砍个人便足以交代!”看到两名俘虏反应不,洪涯摇摇头,奋起急智,勉力相对。“这个虞允文是张荣女婿,赵宋官家跟前近臣,留着用处极大……猛安们也不知道谁是谁!”
高庆裔再度醒悟,复又跟着附和。
太师奴明显也不想与这两位硬驳下去,稍作思索,便也点点头,然后下令将那个矮个中年
洪涯怔怔,求证似看眼高庆裔,后者微微颔首。
而得到验证后,这位承旨兼侍郎沉默片刻,时居然没有动静。
见此形状,太师奴不禁催促:“洪承旨,这是魏王亲口传令!你若不愿带路,给声言语,自去提人。”
听到此言,洪涯方才声叹气,扭头带着二人往自己后帐而去,然后直接来到个前后左右皆有甲士侍立小营帐前。
甲士得到示意进入,不过瞬间,便将高矮、青中两名俘虏夹着带出营帐,然后立于帐门前火把旁……很显然,这二人也没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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