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无人应声。
王伯龙也自顾自指指点点,略作解释起来:“来旗号是田,这便是田师中,田师中是张家军副都统、大帅张俊女婿,张俊据说是病没来,所以让他带兵来,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岳家军岳飞成元帅,让张家军在这次成做小,而那姓田本人也要被那岳飞欺辱……”
王伯龙言之凿凿,众将也纷纷颔首,都颇以为然。
“若俺所料不差。”王伯龙继续笑道。“必然是宋军西边深沟高垒准备足些,再加上四太子尚未发力,所以时挡住,让这些人以为咱们大金国兵马不过如此,于是那岳飞部属便拿之前张家军败给俺们事情挤兑起田师中……这田师中但凡要点脸,想继续当这个都统,都要出来与俺们闹番,否则便没脸在军中厮混下去……而岳飞呢,但凡是个还顾点大局,也只能放他出来。”
听到此处,众人面露恍然,个接个,都说万户讲有道理。
,他又被委任随挞懒还攻大名府,吓走杜充,全取河北。
再往后,他和他万户就直在河间带驻扎,作为燕京南面屏障兼河北地区主要留后部队。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金军核心大将之,而他这个万户,毫无疑问,就是金国根基部队之……这跟他是不是汉人,他部属里又有多少汉人与女真人,没有任何关系。
而更重要点是,从淮上开始,王伯龙好巧不巧避开宋金几次激烈交战,这使得他在保持几乎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战争履历之余,始终没有与所谓御营部队真切较量过。
非要认真计较,此次北伐期间,王伯龙部在于宋军御营右军交手中也明显占优,所谓夏津胜,然后又逼迫宋军弃三州而走。
“至于说计策嘛。”王伯龙收回手指,继续捻须笑道。“田师中部俺是晓得,虽然远远不如咱们,但也不是什窝囊废,若俺想不差,姓田这次直接怼到河堤上,又派人来挑战,本意就是想让俺们吃惊,然后或是起疑心,或是纯粹想让俺们笑话,反正要引得俺们糊涂起来,他才能趁机立阵,背靠着大堤,把大枪、劲弩立起来……这样,最起码能撑得下去时,待耗上片刻,再小心
如此经历,凭什让他和他部属们小心谨慎?
“笑什?”
看到宋军越过河堤后面仓促列阵,面遣使送来挑战言语,当先大笑王伯龙笑完之后,复又在马上捻须环顾,语气凛然起来。“你们都在笑什?难道不知道人家出击情有可原,不知道人家这般遣使来挑战正是个好计策?”
周围群猛安谋克,有汉人也有女真人,还有奚人、契丹人,俱和王伯龙般披甲完备,此时闻言起整肃,仿佛刚才陪笑不是他们样。
而马上就要到五旬王伯龙见状,也是稍显满意,这才挺着肚子在马上以手指向宋军军阵,继而睥睨相询:“你们知道人家为何要主动出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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