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让随军文武对军情有
个大概认识。
“如此说来，临汾三州
军，东面是太行山西翼主脉，西面是谷积山（吕梁山）南段主脉（姑射山），中间平坦如盘，南北长两百里，东西最窄处不过五十里，宽阔处七十里，中间还夹着条汾水，整体地形宛如根粗长面条南北斜陈于两山之间……是也不是？”赵玖对照着随行赤心队摆上
沙盘，问句宛如废话问题。
“是。”
扶着腰带韩世忠当仁不让，应答干脆。
“如此地形，是有利于金军还是有利于
们？”赵玖身形不动，面色不变，继续望着身前追问。
大纛与马扩。
但说句实诚话，就好像这面大纛赶制过程样，这次授纛也有些草草之态……而且，马扩下属中有资格进入这院中也没几个，尤其是梁小哥不遵军令擅自东行已经被贬为统领官，而这次给义军大大长脸张横却又被韩世忠老早要走，归御营左军序列。
甚至，‘燎原星火’四字，多少也让李彦仙及其部属面色不渝起来。
因为在这些人看来，官家选这四个字，似乎有些趁势敲打他们般。
当然，不管气氛如何，说破大天去，也不耽误马扩以节度使之身又拿下面在帅臣中意义非凡大纛，从此更进步，成为天下有数‘名帅’。
“都称不上有利。”转到沙盘侧韩世忠脱口而对。“好让官家知道，这般平地固然方便金国骑兵南北往来，但东西横向却未免太窄，尤其是汾水尚未结冰，骑兵渡河也要费功夫，却又将此地分为二，就更显得地形狭长……只要军兵力充足，铺陈妥当，金军便是有骑兵之利，也无太大发挥可能。”
“那军兵力充足吗？”赵玖忽然再问。
韩世忠怔怔，回头看看满院子人，居然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便是其余人等，也时怔住。
“朕换个问法好。”赵玖见状面色不改，从容继续。“按照韩卿刚刚所言，如今当面铺陈在临汾四郡金军少则四万，多则六七万，沿汾水两岸层层布防，是也不是？”赵玖继续指着木刻沙盘追问。
“是。”韩良臣赶紧颔首。
君不见，王彦王总统和王德王副都统眼睛都已经直，便是代替兄长吴玠来谒见官家吴璘也有些失态。
而且，这面大纛终究也让马扩自己稍微释然些——他此时倒还真不计较这些东西，更不在意自己位阶，他想乃是太行山义军此战后能落得个好结果，但偏偏临战之时，说这些反而无益。
只能说，大纛赐下，多少代表官家态度罢。
就这样，赐下大纛过程显得有些冷清但却又庄重不说，赵官家待到此事妥当，却又几乎马不停蹄，直接点着韩、李、马三人问起临汾相关地理、军情。
三人也不敢怠慢，乃是立即主动上前，指着木刻沙盘，给官家做详尽说明。但说句实诚话，这些东西跟这位官家之前得到讯息倒也没什
特别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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