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端重新皱眉:“那些新招募蕃骑都是土包子,第年在东京,当然见啥都觉得好;刘錡那厮将门出身,手底下全是这等子腌臜事,心里明白却没底力去改,也算是狗改不吃屎……都是意料之中事情。”
夏侯远只是在骡子前低头以对,佯作没听到。
“也罢!”
曲端复又想想,却是摇头以对。“官家自要借年假打个措手不及,便是不想们掺和进去意思,只做不知便是……年后自有说法。”
“节度说得是,也是这般想。”夏侯远当即应声。
出来以后便有成闵;岳飞开始也有王贵、汤怀、张宪这哥仨,依次做出去做大以后,便也有毕进这种亲信校官负责身前杂事兼领亲兵首领;连刚刚被曲端嘲讽王彦,八字军起家不与他处类似,身侧却也有个类似角色小范参军,而今也做到统制官,却又为此跟王彦生分起来。
至于曲端本人,又与其他人不样……他是乱中起势,然后刚起势没两年,就被赵官家派胡寅和万俟卨给提溜回来,处于可杀可不杀那种,所幸在文德殿前当众挨顿鞭子,又闲置年,终于再去领兵。然后重设御营骑军做都统后,却又直没凑够规制,也就是平西夏之后,才渐渐腰杆子硬起来。
而正所谓荣俱荣,损俱损,这般沉浮蹉跎,也就使得他亲信小校夏侯远多少年还是个亲信小校。
想当初,当日吴玠擒拿曲端时候,夏侯远就是跟到最后那个,如今虽说大约熬出来,却还需要场大战来取军功,方才好离曲端,出去做正官。
“节度如何回来这般早?”
曲端也在马上点点头,却很快又吊起眉来:“所以你便准备自己去快活?这是要去马
夏侯远被曲端喊破名字,没奈何只能回转,却佯作无事,从容下骡子,立在铁象侧前叉手相询,端是副老实样子。“太学那边已经好吗?”
曲端见到此人模样,原本要嘲讽二心思顿时消无……不是他不想嘲讽,而是他知道,自己说什对方都会装傻,谁也不能奈何谁,偏偏又是最心腹梯己人,不好打也不好骂……便干脆直接在铁象身上蹙眉以对:“太学那边已经,问你,早上出门前让你去岳台查验值守名录、然后私下查访年节赏赐,你都认真做吗?”
“认真做,但没做成。”夏侯远见到自家节度问到正事,便肃然以对。“皇城司跟军统司人,还有职方司人,今日并去……没敢吭声,陪他们转晌午,刚刚回来。”
“哦。”曲大心中明悟,却又继续正色相对。“查出来什吗?”
“李副都统(李世辅)轻装蕃军那里没有啥乱子,都只是感激官家优厚,张大张二(张中孚张中彦)那里素来是节度亲自看着,也没啥,反倒是刘副都统(刘錡)领带那两个甲骑队伍里,似乎有些账目上还有人员上说法,被军统趁机对出来。”夏侯远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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