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眼前,出太学,恭送赵官家仪仗离开,不说他人,只说御营骑军都统曲端身后七八个高级骑军将领,却是在宽阔到有些过分御街上聚在起,时有些恍惚之态……和其他人样,他们也对这个秘密建储制度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所幸身为军官,天然要避讳此类事务,倒也懒得像其他*员那般,或是蜂拥往某处上官、重臣宅邸方向而去,或是聚集在起炽烈讨论。
“你们还跟着作甚?”
负手向北看阵子,曲大忽然回头,对着自己下属们蹙眉出言。
你也没说散啊?
没有战争议题。
之前流言与立储之事又有些过于敏感,以太学生和东京父老为主太学问政群体还是很讲封建道德传统,免不会有些为官家体面着想,继而在这种场合显得束手束脚。
所以,作为建炎七年最后件大事,太学问政本身进行波澜不惊……唯点起伏出现中午休息时候,有几个外地来老百姓来到太学外下跪告御状,挑这个时候告状,俨然是蓄谋已久,但对此等事情,朝廷也有很完备制度,自有人接手处置。
不过,其余人不给官家与中枢重臣们找麻烦,却不代表官家与中枢重臣们不给其余人找麻烦。
这日下午,眼看着第四届太学问政即将胜利闭幕,临到结束,吕好问吕公相却是缓缓起身,来到场地正中,用两句话,便替赵官家宣布秘密建储制度。
众人心下无语,但诸如张中孚、张中彦兄弟都是跟这位许多年,便是刘錡、李世辅二人如今也多习惯这位嘴巴,却是无人出言驳斥。
“正要问问节度,已经是年假,往后几日,便是有家在东京附近士卒也要归家过年……既然无事,要不要起去耍耍?”刘錡到底是将门出身,最为妥当。
“去何处耍?”曲端心中动,但眼角瞅见另群武官出来,却又立即改语气,就在太学前御街上负手扬声以对。“便是去耍又何必这多人聚在起?大过年,知道晓得咱们是同僚之谊,不知道还以为曲大心思狭窄,放假还要你们伺候着,否则就不舒服呢?更有甚者,少不得会有文官远远看见,回头上书参咱们本,说搞什团团伙伙,拉拢你们参与党争呢!不知道大宋就是被党争给淘散坏吗?没有新旧党争,哪来靖康之变?!”
所谓‘经官家与中枢重臣合议,立太子而不公示;制诏书两档,者官家随身携带,二者系于文德大殿房梁之下,若有万,朝廷重臣共启,扶立新君’……如此而已。
说完这话,赵官家以下,却是全伙而散,只留下无数中低阶*员与太学生、东京名儒父老起在风中凌乱。
很多人,甚至都没听清楚是怎回事呢!
然而,官家却早已经离开太学,与诸位重臣在太学门前散开,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自婆姨去。
到此为止,建炎七年是真没事,便是有事也得等到建炎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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