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遮遮掩掩,让老百姓说什防范父兄,不如明白告诉天下人,丢天下正是那两个什父兄,这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去享受国家待遇!而当今建炎天子与他文武臣属们,也根本不是靠着什之前朝
其二,曰联盟!官家既在金河泊会盟天下诸夏,共议伐金,便当多加联络讨论,当召大理、南越、高丽使节至京城询问合议,当收蒙古两部、西域诸部、吐蕃诸部质子入朝,年少者进武学、太学,成年者入御前班直。”
“其三,曰安后!江南之地,之前便有方腊、钟相席卷东南荆襄,而自从岳飞平叛之后,虔州虔贼复起,江西路复又骚动,名臣权邦彦、郭仲荀本抗金砥柱,如今权邦彦服丧归朝,正合为江西路经略使,郭仲荀可发为御营后备总管,往江西路编练万后备军士,以御营待遇减半……安后之余,必要之时亦可成军北上,襄助北伐!”
“其四,曰正名!靖康之耻,天下士人百姓羞愤之所在,昔日六贼伏诛,依然有靖康乱政,当请太上道君皇帝、太上渊圣皇帝,御笔亲写,自叙宣和、靖康之败种种,以正视听!而两河之失,也非财帛利益计较所在,国朝复两河,事关国家根基正斜,事关自官家以下,凡李纲、吕好问二公相,及臣等无数当国之士,立身正与不正,当请官家明发旨意于邸报,重申宋金之不两立!骨仇之难安寝!”
“其五,曰建财!北伐既不能缓,而国力依然艰难,当请户部制定规划,或三年、或五载,何以取财,何以恤民,何以积累,或国债、或兑爵、或交子务,虽有些许丢失大国颜面,亦不妨堂堂而示,以使天子诚意、国朝决心,使天下人尽知,国朝取之于民,实在万众心,阖国北伐用而已!”
话说,张浚说前两个时候,石亭内外天子、宰执,以及左右文武近臣们,还没有多大反应。只当是这位张枢相看到赵官家与都省合作这紧密,时吃醋,忍不住表现番。
毕竟,扩军、联盟之事本就是西府该考虑,然后该做事情,这种东西,西府应该早就在准备,只是今日时忍耐不住抛出来罢。
可等到张德远说到安后这条时,上下就有些惊异与认真,因为此举隐隐有派河北出身激进派直接出兵镇压江南舆论嫌疑。而且不得不承认,此举虽然有些不太和谐嫌疑,却注定会是个直接而有效手段,也是对马伸等反对派次重大反击。
着实是个狠招,狠得都不像是张德远手笔。
当然,李光以及在场部分江南籍贯近臣,是瞬间起反驳之意。
然而,随着张浚继续说到其四,在场所有人却都为之变色,时居然没人去想其三……因为这位西府相公以种直截当方式告诉所有人,靖康之耻必须要直接面对,而收复两河也必须要坚持,否则从亭中安坐赵官家,到退休相公们在内,所有建炎以来执政集团组成部分都要面对自己执政合法性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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