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最后,赵玖也已经气血翻滚,却又在马上收敛气息,回头相对:
“今日朕明说,朕今日不是为什二圣,他们真不值得朕做态,也不好说是为百姓,因为朕便是想让百姓来表态,两河也过不来,朕今日是为你们……是为你们这些想要治理国家少不士大夫官僚,今日朕便要你们来做个分明……朕与二圣;新与旧;战与和;两河百姓与窒息苟安;丰亨豫大与鱼塘桑林;旧宋与新宋……根本就是汉贼不两立之态!你们只能选个!所有人也都只能选个!”
“官家这是违约!”话音未落,人忽然出声,却正是金使乌林答贊谟。“说好交还二圣便可以京东五郡换和!”
“京东五郡你们交不出来!”赵玖不耐挥手。
“怎可能?济南们已经拿下……官家这是强词夺理,背信弃义!”乌林答贊谟奋力相对,声音在寂静到只有风声码头上显得格外刺耳。
微顿,却还是继续扬声说下去:“仇人、贼寇拿钱帛自己富强起来,又来家里劫掠杀人,做父兄又只让做儿子做弟弟去送死……敢问这样做父兄也可以吗?”
“刘卿,朕在问你。”风声之中,稍作停顿后,赵玖主动催促。“你说天下家国,本来理,朕问你,这样做父兄也可以吗?”
“官家言辞锋利。”刘大中无奈相对,却还是不敢正面相对。
“言辞自然锋利,却不是朕言语,这是朕这些日子在后宫闲居,看到番记录。”赵玖失笑以对。“刘卿,这是十年前,江南方腊造反时候,说给江南百姓听得……还有河上张都统,也是那时候被逼上梁山。”
刘大中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们大宋君臣自在说与金人战和,关你甚事?!”赵玖刚要做答,人
“然而,谁能想到,隔十年,这话说起来还是那贴切?”赵玖仰天而叹。“朕这些日子直在想……想天下,想国家,想朝廷,想南北,想这个大宋到底是怎回事?!想来想去,过去事情是没法改,而这大宋再脏再烂,那也是自家不是?所以,朕能做便只能是认下之前那个大宋,然后着力于眼下和将来事情……这就是朕责任啊!朕不光要继承这个国家,保住它,延续它,还要引导她往前走,走条脱胎换骨路!”
“继而导之谓之绍,朕当绍宋!”
“以前西夏拿不下来,以前金人打不过,那为什就不能弃那些旧东西,从头开始,造个新大宋呢?”
“造个跟汉唐般,能灭得西夏,打赢金人,不修艮岳,不拿女人抵债,不赔金银,天子可以守国门、死社稷大宋不行吗?”
“可有些人,却不知道为什,明明知道朕要做什,却总是不愿意跟朕往前走,总是想往后走,去投奔那个丰亨豫大!现如今,丰亨豫大圣君朕给你们请来,让你们保着他去东京继续丰亨豫大,你们却又嫌弃朕胡闹?!到底是谁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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