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
吕好问、赵鼎、张浚等相公再不能坚持,各自出列。
“事到如今,相公们
“本就无碍……关键是想请朱卿提点二,九哥到底是什心思?”太上道君皇帝干脆拽着朱胜非双手不放。
而朱胜非几次想挣脱却都挣脱不开后,也是无奈,再加上毕竟有番君臣之谊,却是掌不住劲,低声相对:“官家确有怨气。”
“怨到何种?”赵佶依旧不肯撒手。
而朱胜非想又想,也只能低声再对,乃是将之前赵官家几处愤恨言语大约说来。
孰料,赵佶只听到半,连‘每与操反’都没听到呢,便嚎啕于地,惊得朱胜非彻底失声,复又赶紧去扶,然后又是场大乱,弄得旁张荣都梗着脖子看呆……后者现在都没想明白,就是这个人,当日为修什园子,就把成千上万人给害做贼?
皇帝、太上渊圣皇帝……官家有言来问。”
二圣俱皆凛然,其余正在哭泣诸亲王也都肃容。
“九哥有何言语?”太上道君皇帝抹把眼泪,小心而又迫切。“为何不亲自过来?”
“官家正是为此事忧愁。”朱胜非耷拉着眼皮相对。“刚刚群臣起争论,有人说官家过来当跪拜,有人说只要拱手便可……时争论不下,所以官家遣臣过来问问两位太上皇帝意思。”
太上道君皇帝原本就在啜泣,闻言更是眼泪哗啦下又旺盛起来。
百余步外,遥遥看着码头那幕闹剧赵玖依旧坐着不动,而周围臣僚却多已经面色严峻,便是赵玖身后那些帅臣、将军也都开始私下传递起目光。
不过不管如何,朱胜非还是过来,而其人紫袍之上,稍微带着闪光鼻涕与眼泪,也是让许多人若有所思。
“陛下。”朱胜非俯首相对,颇有种不辱使命之态。“二圣有谕,自家相见,拱手足矣,而二圣之外诸亲王、郡王、国公,更当以大礼参拜官家……”
“那就让他们过来吧。”赵玖依然端坐不动。
朱胜非再度目瞪口呆,但这次,却是不敢多言,只能转身而去。
而旁边渊圣皇帝却是忍不住直接跺脚:“哪里要什跪拜?丧家之人,全靠九哥周全,此番正要去尊位,求太乙宫使安顿,不去拜九哥就算好……便是真如北国传言,九哥因为邢皇后事有所怨恨,今日不见们也是妥当。”
你是当哥哥,便是宰你也能寻唐太宗做个遮掩,跪拜个屁?!朱胜非心中无语,只是复又看向关键太上道君皇帝。
太上道君皇帝固然有君父身份所恃,但也是小心,只见其人抹去眼泪,上前用满是鼻涕眼泪手握住朱胜非双手,恳切相询:“朱卿,你与朕说实话……九哥到底是怎打算?朕在路上听得风声不好!请你务必与九哥说清楚,朕经历北国,心灰意冷,绝无他想,也只求太乙宫使而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朱胜非心中感叹,却嘴上不停:“如此,礼节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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