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眼下来看,官家意图,最极端乃是要等二圣南归,便弑父杀兄;最随意,乃是要引诱刘豫主动来攻……可以为,官家既不至于如此为私愤而弃大局,也不至于如此寄希望于这种旁门左道。”赵鼎幽幽叹道。“还是中间多些。”
“中间又是什?”张浚摇头不止。“明明有言而决气力,却还是许议和,然后却又暗中知会军队,还问们五人愿不愿随他上八公山……官家到底想做什?”
“你也有摸不透官家心意时候吗?”赵鼎忽然忍不住哂笑。
而张浚此时也笑:“元镇兄想多……愚弟若说句,自明道宫时起,就从未真正揣摩透过官家心意,你信也不信?”
张浚是公认官家第心腹,而且众所周知,他就是靠着对官家心意揣摩,从明道宫时跃而起,区区三十余岁,便位列枢相。故此,此时这般言语,不免显得虚假。
“……”
就这样,二人你言语,却是咬牙定下许多大逆不道之策,但说来说去,却又只是些停留在口头上预备言语罢。
“抛开弑父那种极端之论,倒是觉得,官家有意使议和不能成多些。”赵鼎花许久方才平复掉自己那些,bao论带来心跳。
“刘豫?”张浚脱口而出,俨然早就想到这里。
“这是最明显处。”赵鼎认真应声。
下不稳,再想要北伐,便是遥遥无期,咱们也是千古罪人。”
张浚摇头不止:“那咱们总该有些准备,不然旦事急,悔之晚矣。”
“让太上道君皇帝回来去明道宫!让渊圣去洞霄宫!”赵鼎咬牙言道。
“两位太后怎说?”
“送去扬州!”
然而有意思是,身为张相公最大政治对手,都省相公赵
“确实。”张浚感慨道。“官家强调先将二圣无条件送还,再以京东五郡为主要条件议和,本身就明显有拖延时间之态,然后又坐视议和事闹大,应该是想让刘豫自己警醒,主动来攻……若是这般,议和自然不成,官家既能继续持北伐姿态,又能与主和众人个交代……要不,咱们也配合官家拖延下?”
“话虽如此,可此计太过浅薄……你想,咱们都是上来便有所猜度,便是李中丞也当场提醒官家,不要循小道。”赵鼎稍作提醒。“以为这般行径,不似官家作为。”
“但官家也没有应下李中丞言语。”张浚依旧坚持己见。“可见官家最起码是存顺势而为之心。”
“这倒也是。”赵鼎也蹙额颔首,却又忽然想起事。“但看乌林答贊谟意思,金人那边似乎也并不以为意?”
“或许是自大惯?”张浚也皱起眉头。
“宗室呢?俱是官家亲兄弟、亲子侄……”
“不能护父兄,亲王、国公之位全部剥夺,并发往洞霄宫!”
“洞霄宫在江南,与扬州江之隔,三位太后、渊圣、诸宗室都在东南……”
“那就让郑太后去明道宫,韦太后留在东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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