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波之中,这日傍晚,出去打探消息回来郑亿年甫回到家中,便直接往自己兄长郑修年卧室而去,然后摒除仆妇,就在卧室内当面与兄长做质询:
“兄长,你与说实话,那含芳园歪词跟你有没有关系?为何问来问去,他们都说那日恰好在含芳园相关人士,竟然有你在其中?”
这几日特意告病在家郑修年面色惨白,半晌无语。
而郑亿年见到如此情形,也是心下然,却是起身在地上奋力跺脚,然后转圈,方才回头质问:“兄长,你如何这般糊涂?”
“这不是心中切实有些怨气吗?”卧在榻上,裹着个小被子装病郑修年沮丧至极,只能低声解释。“地产没,昔日太上道君皇帝赏赐咱们兄弟侍从官秩也要没,就剩些浮财坐吃山空,想着家族昔日何等鼎盛,如今却在手中渐渐败落,心中当然不忿……而那日看蹴鞠时候恰好与些亲旧在包厢喝些酒,又指着这事议论番,心中怨气上来,就在临行前题那个小词……”
。而没有任何个老百姓,包括官僚、权贵,愿意再经历遍靖康之变。所以,即便是所有人都有种保守化,或者说追求稳定本能,可旦真面临着北面可能性威胁,赵官家不光是本身权力不受限制,便是舆论上也会得到莫大支持。
莫忘,那场刻骨铭心大崩溃,距今不过五年!
而相对应来说,那些旧日权贵反而迅速陷入到官僚体系与舆论夹击与攒射之下。
底层百姓那里,到处都在说这些人根本就是金人细作!
还有些在野士大夫和太学生,水平高些,大约知道这些人不大可能是细作,却认为这些人已经实际影响到国家备战,正该从速、从严迅速处置。
“不忿又如何啊?”郑亿年时气急
舆论对这些人容忍度瞬间便降到最低。
而这其中最具代表性件事情,就是有数十名略显激进太学生,面上书宫中、面投稿鸿胪寺邸报司,直接要求朝廷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将这些人暂时以‘北谍’对待,集中看押,待大事之后,再做处置,以确保对北面从容姿态。
朝廷当然不至于听这些话,但毫无疑问,官僚体系却也迅速紧张起来,而这种紧张和官家补偿之前数年半俸,外加奖励、追赠靖康以来守节臣僚政治允诺又形成双重刺激……却是迫使整个官僚体系与这些人迅速完成切割,然后运作处置这件事情效率与力度也都达到个新高度。
至于事件旋涡中主人公们,也就是那些昔日丰亨豫大时代权贵们,后来逃到扬州又回来,以至于建炎中根本没有什实际功劳这些人,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数千里外个糟老头子中风,居然直接影响到他们身家性命……简直跟《西游降魔杂记》里故事般玄乎。
但是,追夺恩荫官职文书,以及对之前流言、歪诗追查却又是真不能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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