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在汴京好好当个闲散官职,却没有被哪只带病原体蚊子给咬死。
当然,这种泼天恩义,赵明诚注定是不知道,恰恰相反,他早知道自家姻亲也被任性官家荼毒,心中早就有义愤,却是在郑修年开口后就立即拍胸脯替对方做‘包打听’。
不过,这种包打听行为却是让原本已经准备放过此事赵官家稍微又注意过来,唯独这位官家可没有那种名侦探般敏锐意识,能直接透过层层表象看出破绽,恰恰相反,身为个普通大学生出身他,反而立即被某种八卦给吸引住。
“郑亿年是易安居士表弟?”在后宫某处破败池塘边看奏折赵玖暂时停下,然后脸好奇。
“是,二人母亲是姐妹,都是前宰相王珪女儿。”身为赵官家包打听,杨沂中甚至不需要去打听这种事情,早就烂熟于心。
鄢陵战后,们也知道是大胜,但待遇却并没多好,反而苛刻许多,但今年尧山战,金人却对们客气许多,饮食、用度都好不止筹……”
“这两战还是差许多。”郑修年点点头。“无论如何,你也受不少苦才回来,便不要多想,家中再不比以往,难道不比北面强?”
“也是。”郑亿年点点头,却又微微蹙眉。“就是不免有些对不住表姊,在北面许多年,其实多得表姊和表姊夫照顾。”
郑修年也点点头,但忽然又蹙起眉来:“北面表姊是哪个?”
“四舅家阿姊,嫁给会之兄那个……”郑亿年犹豫下,但终于还是又说出番话来。“其实,此番回来靠便是会之兄力气,他在完颜挞懒那里极为得用,与伪齐、粘罕、兀术也都能说上话,身边所谓家仆其实正是他安排……按他意思,乃是要回来为许多人探探路,若能成便让此人走济南回去报信,却没成想官家心意这般决绝。”
“朕还记得……”赵玖失笑不止。“
郑修年怔怔,即刻起身离去,然后院中便是阵喧嚷。
但片刻之后,这郑修年仓皇回来,却给自己弟弟道出句让后者也惊惶不已话来:“你带来那表姊家心腹仆人,今日下午便没踪影!”
二人兀自慌乱,却又几乎无法,只能又继续提心吊胆等两日,然而依然没有消息,偏偏又放心不下。
不过,毕竟瘦死骆驼比马大,过两日,郑修年又去另个表姊家,也就是李清照家里,寻另个表姊夫赵明诚,乃是以身份尴尬为由,请赵明诚出面帮忙往各处衙门内稍作打听,看看有无‘其弟亿年相关处置消息’。
且说,赵明诚对官家观感异常不佳……因为官家作诗词便总拿自家夫人做筏,弄得他们夫妇三十年感情渐渐不谐,但实际上赵明诚应该对赵官家感激涕零,因为若非是赵官家亲力亲为许多事情,那另个时空里,这个王珪外孙女婿早在去年便该在混乱南方得疟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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