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宇文虚中继续留在长安,跟主持个宴会相比显然毫无因果关系,但赵官家此时说来,却格外微妙……宇文虚中不走,所以不主持宴会,那谁走?
走又干什?
这就不知道。
但无论如何,明明许
“没有。”胡寅连连摇头。“官家让臣去问几处都还好,便是曲端说几句怪话,却反而是嫌弃官家对几处御营大军精简不足……”
赵玖愈发无语,却又对曲端心思看透亮——御营大军二十万编制先画下来,不减别人,哪来他曲大御营骑军定额?
胡寅再不言语,而赵玖复又看向侧侍立杨沂中。
杨沂中会意,即刻拱手上前:“官家,御营各处统制官皆有密札送上,无人遗漏……”
赵玖再度点点头,却是多少松口气,而其人稍作思索,却又看向身侧直想说话,直没有机会说话张浚,后者从秦凤路刚刚回来。
就可以这硬邦邦做官家,故此,随着秋收已罢,中秋将至,授田已启,赵玖专门在长安设宴,邀请人直在长安没走韩世忠及其部属、御营中军各部、陕州李彦仙部、御营后军吴玠诸部,前来赴宴,很明显是要做个最后情绪观察。
“韩世忠没恼?”
长安旧宫内,召集群近臣赵玖难免好奇。“兵马缩减三之数,他居然没恼?”
“好让官家知道。”胡寅正色相对。“臣去问问,延安郡王意思大概是,此番不止是他减三之数编制,其余各处皆如此,官家此举到底是为大局着想,不是针对谁,他虽然不愿,却也不至于恼;非止如此,让辛兴宗、辛永宗、辛企宗三兄弟起滚蛋,更是天大公正之举……”
赵玖沉默下,难得有些疑惑,韩世忠这到底算是公心大于私心呢,还是私心大于公心?
“官家请言,臣自当尽力。”这几日黑不少张浚即刻拱手。
“你来主持这次晚宴吧。”赵玖微笑相对。
张浚时大喜,旋即小心:“敢问官家,此类事不该是宇文相公做来更妥当吗?”
“无妨。”赵玖继续微笑相对。“朕与宇文相公最近讨论过,都觉得关西这个地方不比南方几处,将来定时期里前方陕北还是直面金军地方,而后方残破,正该休养生息,正该用位持重相公继续坐镇……所以宇文相公将来还是要留在长安阵子,不急于时。”
张浚若有所思,连连重重颔首。
不过不管如何,他不生事,此事就算是过去半。
毕竟嘛,韩良臣乃是天下公认武臣之首,而这个位置不光是赵玖提拔,也是时运、资历、战功……换句话说,也确实是人家韩世忠自己拿命挣出来,上下左右,内外前后全都认。
看战场表现就知道,死娄室都认!
下面人便是有怨气,过不韩世忠这关,便也成不气候。
“那其余人呢?”赵玖放下心来,继续追问。“吴玠那些人有没有说朕行为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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