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话,熙河路军队会被挤压在山脚下,或许还能做困兽斗,可已经被掏腹秦凤路却极有可能朝着东北方向和大营那边溃散……这个时候,虽然塬上兵马还在奋战,虽然就在兀术身后,那支刘晏带领奇葩‘杀手锏’还在奋力绕过兀术部,试图去直接攻击娄室身侧,虽然战场最北端刘錡占尽上风,但却不能阻止宋军中路溃散,中门大开!
实际上,莫说完颜兀术和韩常,便是曲端都已经着急到亲自冲杀在前,试图尽量压上,但他部众太少,根本无法有效推入金军主阵之中。
但很快,下刻,随着娄室推着前面夹谷吾里补如想象那般彻底分割开两路大军,让这几个金军主将和曲端都没有想象到事情发生——吴玠督帅旗向前,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彻底撕开两路大军,而是先行营救出几乎已到绝路完颜兀术!当然,这个救出是不大准确,娄室只是打通与原本被包围兀术战团而已,而这位四太子根本不愿意离开本部。
“四太子这是何苦?”因为被打通通道,陡然松懈下来最南侧金军阵中,韩常眼睛上已经绑布带,但还是忍不住捂住眼睛以作止痛。“此时包围已解,你为四太子,不妨去娄室身侧,必要时为他后备,替他统揽部队,何必在此疲兵之中虚耗?”
“俺将部属带到此处,落到如此下场,如何能再弃他们离去?”完颜兀术虽然没有瞎掉,却双目通红,显然是熬夜与疲惫所致。
韩常还要再劝,却不料兀术忽然反问:
“你说那支兵马是如何弄出来?”
韩常便是瞎只眼,又如何不知道兀术所指,也是当即在马上哂笑:“能如何弄出来?这支兵马部众这般精锐,装备又这般好,但却只擅长小股乱战,不能组织大阵迎击娄室,首领刘晏又是赵宋官家御前班直副都统,想都能想到,定然是那赵宋官家将各部精锐聚拢到起……这是不知兵之人乱举,只是阴差阳错,正好撞上们疲惫不堪,也不能组织大阵,这才让咱们吃大亏!”
“自然知道这个。”兀术摇头不止,却是有气无力望着那面山麓上那面龙纛。“是不知道这个赵宋官家,如何就能让这多军头将自家精锐贡献出来?淮上时候,他还要杀刘光世才能稳住部队;南阳时候,他还要偷渡白河,亲自去鄢陵夺兵权才能决死战;今日,却已经能稳坐彼处,调度各路精锐为他所用……”
“必然是御营中军调度……”韩常望着娄室正在推进大旗,冷静而言。“那是他直属兵马!”
兀术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言,而是跟韩常样死死盯住娄室大旗。他们看得清楚,就在刚刚,屡次得手完颜娄室再度得手——这名金军主帅亲自压阵,将熙河路奋力组织起来部骑兵彻底冲垮,却是挤开个巨大空隙。
可以想见,接下来,旦娄室趁势压入,熙河路和秦凤路两路大军将会被彻底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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