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即刻会意告辞。
“官家!”刘子羽严肃至极。“到底出何事?岳飞部渡河又是怎回事?”
没有得到确切答复赵玖扶额不动,声不吭。
而渐渐平复心情张浚无奈起身,却是对着莫名其妙宇文虚中和神色严肃刘子羽说出句话来:
“金军并未攻下平陆,乃是偷渡长泉成功!”
“张宪。”赵玖干脆至极。“朕只问你件事,你尽量来答,你觉得此时岳鹏举可已经渡河吗?”
闻得此言,除杨沂中、小林学士,以及张宪本人外,其余人等俱皆变色。
“好教官家知道……”张宪深呼吸口气,也是勉强相对,很显然因为问题突兀而有些措手不及。“臣大约猜度,应该是已经渡河!”
“怎说?”赵玖追问不停。
“臣并不晓得具体情形,只是早早出发前,他大约提过,说要五月初渡河……”
然是杨沂中引着好友刘子羽去而复返。
“官家!”刘子羽甫归来便拱手相对。“臣与德远平素相交,刚才见他失态,略有揣测,还请官家直言相告,到底是哪里军情?”
“且等宇文相公与张宪。”赵玖再度摇头。
刘子羽无奈,只能与张浚相顾,然后强做忍耐。
但就在二人准备各自落座之时,杨沂中却又引第三个人进来,而此人着实出乎赵玖意料。
“长泉是哪里?”刘子羽时没有反应过来。
“洛阳西北,王屋山之南,黄河渡口。”在两京之间厮混几十年宇文虚中面色煞白,脱口而出。“洛阳危矣!”
刘子羽身形晃晃,也是面无血色,半日方才失声相对:“怪不得十几万大军猬集河东,却连平陆都不能鼓而下,也没有从龙门大股增兵,怕是早在王屋山下窥伺……”
“他们看到龙纛,以为朕在那里。”许久都没反应赵玖忽然于闭目中出声。“天下人也都以为朕在那里!”
“关键是该作何
“他给朕札子里说是五月上旬。”
“那便是说本月上旬内要完全渡过河到相州,并可发动攻击意思。”张宪闻得此言陡然振。“因为臣兄长……因为岳帅用兵素来不浪费时间,不做冗余之事,也不做模糊之态。”
“但今日是五月初七……”赵玖不由扶额相对。“明早才五月初八。”
“非要臣来说,他怕是五月初五端午日渡河多些。”张宪也显得无奈。“可官家真要认真来问,臣也只是大约猜度。”
“且去!”赵玖抬手相对。“今日事不许说与别人,回去军营路上也低调些。”
“陛下!”
利州路经略使刘錡直接当堂单膝下跪,大礼参拜。“臣冒昧……但若局面有二不妥之处,臣为武臣,当为国家、陛下效死!”
言罢,其人不待赵玖开口,便主动起身趋步后退,然后直接转出堂去……显然,他知道自己没必要也没资格参与最终决断。
见此情形,赵玖难得叹。
又等片刻,杨沂中终于将宇文虚中与张宪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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