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宫前守卫侍从战战兢兢之余上前迎接,粘罕却是直接撒开两个阿骨打亲子,然后遥遥喊住那守卫行宫女真军官,好像那女真军官不是奉命来接他,而是要去惊扰国主般。“们是秉承祖宗大义,来寻国主说大事……人入内足矣!”
行宫守卫与对面随粘罕而来诸多女真贵人再三面面相对,也不知道该说什,更不知该做什,便只好各自肃立,眼睁睁看着粘罕孤身人进入其实同样早已经灯火通明行宫。
而仅仅是片刻之后,粘罕便全身而出,然后就立在行宫大门之前,昂然对外宣布:“国主已经知道诸位意思,他说祖宗家法,义不可夺,今日来都是大大忠臣,咱们就当起立太祖嫡孙合剌为谙班勃极烈!”
宫前无数女真贵人,或有知道今夜底细,或有到现在还茫然,但无不被粘罕气势所夺,却是齐声唿哨庆祝,继而引得宫前宫内起呼喊,宛如得胜之军。
天色渐亮,人群之后,娄室望着被诸多女真贵人簇拥着粘罕惊叹之余,却是不由在心中长呼口气……不管是某些人心思巧妙、金蝉脱壳,还是粘罕技高筹、威压国内,可无论如何,这下子总该能出兵吧?
个四太子今日逼迫两位兄长,事若不成,必遭反噬,算是早已经失退路。
所以,无奈之下,兀术也只能咬牙带着银术可与挞懒来找在自家歇息斡本与讹里朵。
而等到斡本与讹里朵从梦中醒来,闻得言语,却又犹疑不定起来……这事太惊人。
偏偏兀术与银术可、挞懒逼得紧,先是挞懒当场叩首,再是兀术哭泣发誓,说自己心为公,今日事若不成,必然要被国主与粘罕处置。与此同时,银术可更是在旁暗示胁迫,声称此时都元帅决心已下,算是最后机会,如果此时二位太子不去行此事,那怕是储位就要流出太祖脉!
软硬皆施之下,斡本与讹里朵恍惚失措,而兀术见到自家两个兄长动摇,却是干脆上前与银术可人个,直接拖拽二人去见粘罕,挞懒更是早早出去牽马……
燕京这地
可怜大太子和三太子这夜恍恍惚惚,三分惊惧,三分被迫,还有四分茫然,竟然就被兀术与银术可给路拽到粘罕门前。
而到此时,讹里朵回过神来,觉得不妥,想临门而去,却已经彻底无法……因为粘罕闻得三兄弟皆至,却是大开府门,率全府来迎!
灯火通明之下,只见粘罕手个,死死拽住大太子斡本与三太子讹里朵,干脆步行向行宫而去,三人身后,则是娄室、挞懒、希尹、兀术、银术可五人,再后面则是数不清铁甲骑士打着灯笼随行。
这还不算,队伍路向前,粘罕复又派遣银术可调度城中兵马‘唤’来无数旧部、友人、亲属,等到队伍来到行宫之前时,天尚未亮,宫前却已经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然后不知道有多少女真贵人带着各自亲眷侍从随着粘罕来到此处。
“不要惊扰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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