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术可仓惶起身,立在座前,心中愈发慌乱,而希尹和娄室同样不敢多言,直接站起身来低头相对。
“就这说。”粘罕见到这三人形状,却是忽然嗤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如何在底下串联,也不想知道,但若想让俺应许下此事,天明之前,俺要在家门前见到斡本、讹里朵、兀术三人,也要见到你们三人回来,咱们七个起往辽人旧宫中走趟,此事才算成!你们速速去办吧!”
银术可三人再度面面相觑,却竟然不敢有半分驳斥,只能唯唯诺诺出去,准备去兀术府上寻人。
然而,出门来,却忽然又有仆从跟出来,当面将娄室与希尹二人唤回去,只让银术可人去做此事,同时还叮嘱银术可,都元帅有言,不妨右副元帅将挞懒并唤来……
这下子,银术可情知自己在燕京城内筹谋这些小动作早被粘罕看破、看透,自然愈发惊惶,只能快马加鞭,匆匆去为粘罕奔走。
,毕竟,合剌不仅有名分,能让国主无话可说,关键是年幼,将来国主去后,朝政大事也方便都元帅来处置。”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引得希尹时蹙眉,但却点出要害,引得粘罕时抚案失笑。
而笑过之后,粘罕方才敛容捻须而对:“立合剌不是不行,其实也动过这番念头,可见今年也不是日两日思索此事,但若仅此形状,怕是国主那里交代不,毕竟是国主……”
“都元帅意思是?”闻得此言,希尹尚未及反应,娄室动不动,而银术可却是微微凛然起来。
“让斡本、讹里朵、兀术这三位太祖骨肉随俺起去见国主!”粘罕坐在位中,捻须冷冷出言,连自己称谓都陡然变。“今夜就去!天明俺便不答应!”
而不得不说,粘罕之威此时已经到达定程度,银术可先寻到挞懒,睡梦中惊起挞懒听完讯息,心下面上时九转,却又刻不停,立即随银术可而去。
再去寻到兀术府上,兀术也是面无血色……毕竟,他这
下方三人面面相觑,便是娄室也终于微微色变。
须知道,粘罕此举,本身意义未必比立太子更少几分……夜间谒见国主,逼迫对方设立指定继承人,是具有强烈逼宫性质,旦成功,国主权威便将剧烈受损;非只如此,三个掌权阿骨打嫡系骨肉跟在粘罕屁股后面参与如此行为,不光是对自己叔叔脉背离姿态,更是对粘罕屈服姿态。
句话,这个储位解决方案粘罕是非常认可,但他并不满足,他还想要借这件事情确立自己这个权臣绝对地位!
在场三人都不是蠢货,几乎是立即便想明白,而想明白以后,银术可显得最是慌乱:“都元帅,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怎个不妥?”粘罕冷冷迎着银术可相对。“只许兀术带着自家群弟弟逼迫他两个兄长,也许你们三个今日来俺府中逼迫俺,却不许俺去逼迫国主吗?依着俺看,咱们大金国讲便是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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