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厮出得门来,却居然先去寻在东京城孤单
此言既出,殿中各人心中反应不,有人是明显有些不解,而有人则不免心中冷笑……这官家说那好听,说到最后不还是要用许相公先挪借、再发交子,然后大家起均分交子手段?
绕半天,除说套好话,显得自己又是为国家,又是怜惜百姓,却不免半点用处都无。
“汪相公,你将今日李中丞奏上整理出来,明发给各路帅臣;然后吕相公、许相公,你二人整饬下交子之事,做好准备,但不到最后,不要发出来……今日到此为止,朕且去尽量想想法子。”赵玖继续言道,却是甫说完便刻不停,直接转身下殿去。
只能说,果然如所有人想那般,真金白银困难摆在那里,赵官家最后也只能赞成交子之事,只是多点对帅臣们提点罢。
而最后官家走如此匆忙,也有些像是逃避之态。
,故此殿中并无言语。
“其二,便是御营中军这次没有战功,也不好擅自更改他们军饷,更不必想着从其余几处帅臣行司那里挪借,否则朝廷在军中好不容易建起来点信誉还是要出问题。”
这下子,殿中陡然乱,因为听赵官家这意思,好像要全力给军士发饷,却要朝中官吏尽数取用交子般?!
照理说,大家身为文臣,身为国家大臣,似乎是该为国家分忧。
可问题在于,东京城和河南地区官吏可不只是殿上这些大官,还有许多低阶官吏,这三十万贯,便是交子,全捱到大家身上话,大冬天,岂不是要些人真喝西北风?
当场无话,众人相互呼唤,成群结队,各自散去。
毕竟,朝廷此番困难固然头疼,却也只是小疾,是大胜之下某种幸福烦恼,莫说对大局,便是对财政而言,也只是时困难。而眼下,年关将至,东京城又在大胜后顺势开城,面缓缓修桥填沟,面却又渐渐热闹起来。
万事都拦不住过年。
今日事,说不得只是年节桌上几句谈资罢。
其余人且不提,只说殿中侍御史万俟卨下朝,先回到家中,闭门坐半日,临到傍晚方才与近来才入京老妻打声招呼,又遣常随往‘自家极亲切长辈’汪叔詹汪府上递个书帖,说今日想见见汪叔詹亲家赵皇叔,然后便兀自人骑驴子出门去。
而且便是殿上之人,也有真穷好不好?
这如何能忍?
“其三,”赵玖抢在众人之前,继续扬声以对。“诸位臣工,不说那些随行在辗转飘零之人,只是寻常就任,也经历几次战乱,无疑都是忠谨之臣,却只让他们直半俸……如今国家只是时困难,又不是之前那般山穷水尽,再让他们来填这个窟窿,朕就是真没良心。”
殿中气氛如潮水般,时涌时落。
“其四,诚如李中丞谏言,百姓疲乏,民力已空……上次加税朕心中便已经郁郁不堪,这次如何能再向百姓口中夺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